“是你们干的？”她有点责备的意思。
“对你来说是好是坏呢？”我笑着问。
“当然是……”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随后，眉头舒张，瞪大眼睛，“你，又去了欧比斯深渊？”
“当然，”我说，“本来么，想跟他们谈一谈能不能和平共处的问题，结果，他们完全不肯性信我的说的话，就，打起来了。”
“你没希望的，”她说，“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我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你难道一点都不理解？”我反问。
“因为理解，所以劝你放弃，”她说，“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全你，这是我的承诺，但是，无论如何，我也站在龙族的立场告诉你，旧世界，输定了。”
“也就是说，即使你成为龙帝，也不会改变吗？”我说。
“当然，”她说，“就算梦境里的未来成真，那也不是我的责任，就算我成为龙帝，反对其他龙帝也没有好下场的。”
“那么，你不相信龙族还能集体进化，至少放下所有深埋在血脉里的顽固观念，放下龙族的傲慢与偏见，共同探索对未来的出路吗？”我说。
“那也是反攻胜利之后的事情了，”她说，“或许，我会带领一部分龙族走上那条路，但目前，反攻还没有开始，神明也好，魔族也好，亡灵也好，都还很遥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但我或许会考虑你现在的话。”
“我想让你提前考虑。”我说。
“不可能，除非……”她摇了摇头，笑了起来，“除非龙族只剩我一个，然后我还成了龙帝。”
“是吗？”我故作惊讶，“你这个想法很大胆。”
“反正不能实现，想想又有什么错？”她坐在床沿，“就像你，明知道自己阻拦不了，还这么自信。”
我笑着摸了摸右角的位置——倒不是骚扰李奥，而是照着他的安排故意这么做。
接着，一个长不足二十厘米的淡绿色虚影出现在我手里。
这是一头绿龙，却像极了一只稍微有些变异的绿色蜥蜴……
绿龙虚影不住地挣扎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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