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們想尋找其他地球人的事,得暫時擱置一下。”
“誒?”蘇牧詫異道,“我好像沒給你說過這事兒吧?”
“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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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
所以你剛是在安慰人家還是在問話啊?
“我只是隨便問了兩句。”趙果果面無表情地說道。
蘇牧:“你可以不對我使用讀心術嗎?”
“我不會讀心術。”
“那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趙果果歪了歪頭:“是你自己要把我放在心裡的啊。”
蘇牧:……
你這跟誰學的土味情話啊!
怕了怕了,可算體會到當時大小姐的心情了。
“聊聊爲什麼要擱置計劃吧。”蘇牧趕緊把話題轉移回來。
“陳雪煙也是被一個帶着白色面具的男人給救的。”趙果果道,“在確定這個人的身份之前,我們最好不要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你是怕他在釣魚?”蘇牧反應了過來。
“嗯。”趙果果點點頭,“雖然可能性很小,但不能不防。”
與赫伊文有些不同,陳雪煙是在清醒狀態碰上那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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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陳雪煙還在地球碎片上,一覺起來發現所有人都不見了,她在恐慌中找遍了學校和街道的每個角落,最後心理崩潰,哭着跑回家,卻在某個路口看見了一個人影,也就是那個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
這個男人告訴陳雪煙她現在的處境,並且讓她收拾好東西,強行將她帶回了藍星,從狩獵中心到某個小屋子,一路上那男人的面具都從未摘下。
這種情況下的陳雪煙既害怕又無助,直到最後雖然確定他沒有惡意,卻也依舊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名,那面具男似乎也看出了女孩對自己的警惕心,於是留下一筆錢和一張假名身份卡,交代了幾句話之後便沒再出現。
之後的五年,陳雪煙完全是靠自己生活下來的,身份卡她也重新辦了一張,不過第一張也沒有扔,和赫伊文的一樣,都有教會的專用印記,但數據庫裡查不到任何資料。
“那我們要怎麼確認這人的身份呢?”蘇牧問,“即便是範圍縮小到體制內,找起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光幾個執法局都好幾萬人了。”
這要一直找不到,那救援計劃不是一直得拖下去?
“狩獵中心的監控錄像保存時間是二十年,我會想辦法將那個月的錄像蒐集起來,到時候等社團擴張起來發動社員一起查看,確定了體型之後再找人,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
趙果果道:“不過你也不要着急,即便面具大叔是我們這邊的,要找其他地球人也不能用你們的方法去找。地球世界的碎片在藍星已經存在了五年以上,作爲一個幾乎沒有武力等級的次元,探索速度會非常快,教會現在多半已經將你們的文明研究明白了,所以單憑几個問題就確定身份太冒失了,萬一將假的地球人,或者已經被教會同化的人放進我們的異世界,後果你應該知道。”
蘇牧怔了怔。
這點他確實沒想到,可這麼一來,嚴謹是嚴謹了,但這問題就沒法解決了啊!
難不成要做人體透析,從曙光醫院搶幾臺設備出來?
這時,趙果果歪了歪頭,一雙明眸黑得發亮,蘇牧彷彿從少女的眼中看到了三個字。
——答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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