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很糾結,臉上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可等他好不容易做出最後的決定時,一擡頭,才發現剛剛那兩個學生早已經走得沒影了。
“這不能怪我,我是真的想給你們的、真的……”老闆默默地小聲唸叨着,似乎是在說服自己,看了一圈確定店裡沒有其他客人之後,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
他輕輕關上門,在門後掛着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然後又關掉燈,拿出一個超倍放大鏡走向書桌。
筆記本的旁邊,放着一顆十分精緻的水晶頭骨,在暗黑中散發出淡淡的琉璃色光暈,它沒動,也沒法動,但卻能聽到從它嘴裡傳出來意義不明的歌聲,像銀鈴。
……
另一頭,蘇牧兩人開車駛上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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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並沒有選擇回學校,而是準備去一趟東郊體育館,嗯…去踩個點。
“你剛剛是不是想問老闆什麼?”趙果果問。
“嗯,本來想問問他這些東西是從哪個公司拿的,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好,就沒問。”蘇牧答道。
“我可以幫你查出來。”趙果果看了看他,又說:“不過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知道。”
蘇牧明白趙果果的意思。
他來到藍星已經有五年時間,如果地球真炸了那也該炸了五年了,即便找到一些城市碎片也不太可能找得到人或者什麼線索,少女是怕他失望。
但蘇牧不會失望。
對於已知結果的事情有什麼好失望的呢?
他也不是衝着找人去的,只不過是想回到自己的故土看一看,了結他心中的一個念想。
趙果果點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
這個男人有自己的想法,她只需要支持就好。
半個小時後,汽車開到東郊體育館的街對面。
蘇牧找了個不吃罰單的位置停好車,便和趙果果像普通情侶一樣混入人羣,散着步向裡面走去。
除了愛運動的年輕人之外,許多情侶也喜歡來這邊約會,因爲這裡環境綠化做的很不錯,人多但不吵,有那麼點公園的味道,不過它的面積卻要比公園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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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場地內有三個獨立的體育館,都是可以容納十萬人的巨型銀色半球狀建築物,它們除了顏色深度不同之外看不出任何差別,頂部也都懸掛着一個超大號的屏幕,應該是拿來直播比賽用的。
而中間那個體育館附近這會兒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近十米寬的玻璃大門緊閉,邊上有個相對狹窄的VIP通道,口子上站着倆保安,面色冷漠毫無表情,渾身散發着一種閒人免進的氣息。
“怎麼辦…好像進不去。”蘇牧問。
“三個都一樣,我們去左邊那個就行。”趙果果道。
體育館內部的示意圖她其實很早就已經黑到手了,這次來不過是想確定一下備用消防通道的位置,因爲這類大型公共場所的備用消防通道是不會在地圖上標註出來的——它們是領導們專用的逃生路線,很隱秘,用來撤退再適合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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