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有些好笑的搖搖頭,又看向衆人:“你們呢,要走還是要留?”
“我們留下。”穆婉婉所在隊伍的隊長咬了咬牙,最終選擇支持自己的隊員,他第一個帶隊出列,走向邊上的雲飛揚,準備立刻開始1對1的夜間訓練。
其他學生依舊拿不定主意。
一邊是500對3萬,一邊是證道聯盟的追殺…
他們不知道是該相信蘇牧,還是該相信自己的運氣。
“你們是不是傻啊!”
走了幾步的穆婉婉忽然回頭道,“不管怎麼選,證道聯盟的3萬人都是我們的敵人,那爲什麼不和蘇牧一起去打呢?難道你們認爲脫離了黎明聯盟勝算還能更高嗎?”
“還是你們想放棄傳承,放棄名次,像喪家犬一樣東躲西藏直到比賽結束?”
“我們被蘇牧壓榨了那麼多天,現在離傳承只有20公里了,你們捨得半途而廢嗎?”
“獸潮又怎麼樣?3萬人又怎麼樣?學校讓我們來打比賽,是想看我們畏手畏腳的嗎?你們作爲修煉者的勇氣呢,作爲男人的血性呢?知道什麼叫雖敗猶榮嗎?”
“真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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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婉罵罵咧咧地去訓練了。
犀利的言辭讓在場一個個學生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最後終於忍不住了,紛紛梗着脖子吼道:“我留下!”
“我們也留下!”
穆婉婉說的沒錯,不管是爲了傳承還是爲了尊嚴,他們都不能走!
穆婉婉一個女生都不慫,他們還慫個毛!
“操特孃的,不就是獸潮嗎,幹它!”
學生們畫風突變,羣情激昂,大步朝雲飛揚走去。
夏娜都看呆了,心道這姑娘也太生猛了吧?
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傳音問蘇牧:“騎士先生,她是不是你安排的託啊?”
“我哪有時間去安排這些,再說了,你沒看她連我一塊兒罵了嗎?”
壓榨這個詞,無疑是在諷刺他像個麼得良心的資產階級。
蘇牧這次把所有人集合起來,主要就是爲了調整他們的心態,他可不想到時打着打着有人臨陣脫逃。
他說話的語氣之所以比較溫和,是因爲不知道該怎麼用強硬的態度逼迫學生們應戰,怕起到反效果,哪知半路殺出個穆婉婉,直接幫他超額完成了任務…
那些學生現在跟打了雞血似的,連戰前動員會都不用開了。
不過蘇牧還是準備把沒說完的臺詞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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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顯得他這個隊長太不頂用了。
蘇牧走過去,拍拍手,“各位,在今晚的獸潮中,你們擊殺妖獸所獲得的成績全部歸你們個人所有。”
“而獸潮之後,我們將把之前沒收的戒指原封不動的交還於你們,除此之外,在進入迷宮前,我們還會額外給予每支隊伍兩件五階品質的戰裝。”
“所以今晚一戰,請大家務必拿出最好的狀態,不僅是爲了黎明聯盟,也是爲了你們自己。”
“我保證,過了今晚,你們一定會爲自己的選擇感到驕傲!”
“是!”
聽到五階的戰裝,學生們徹底激動了。
這可是真正大手筆啊!
即便對蘇牧頗有微詞的穆婉婉都被震驚了一下。
五階戰裝,且不說市場上沒得賣,就是有,其價值也絕不會低於10個億。
在這等誘惑下,學生們訓練起來一個比一個賣力。
蘇牧滿意的點點頭,和雲飛揚聊了幾句,便回房車找趙果果去了。
所謂的五階戰裝,其實就是封存了他自己技能的星卡,只能使用一次。
10個億是值不了的,但也不便宜就是了,畢竟是關鍵時刻能翻盤的東西。
蘇牧之所以臨時決定拿星卡來作爲獎勵,完全是因爲穆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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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這姑娘好像具備一些統兵的天賦。
俗稱將才。
或許穆婉婉在罵人的時候並沒想那麼多,但結果卻是實實在在的鼓舞了士氣。
“果果,空了查一查剛纔那姑娘的資料。”
蘇牧說道,走到吧檯給自己倒了杯酒。
趙果果歪了歪頭:“對她有興趣?”
“有。”蘇牧沒否認。
如果穆婉婉真有那個能力,他不介意用威逼利誘等方式將她拐到黎明軍裡去。
至於穆婉婉對異族人是什麼態度,那都不重要。
洗腦什麼的,沒有誰比黎明社更擅長了。
……
晚上十點,夜視訓練結束。
學生們依照命令在各個指定位置打坐休息。
蘇牧將房車熄火,關上了所有燈。
整個營地再沒有任何光源,除了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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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里外,一個凸起的小山丘背後。
一個男人正拿着望遠鏡觀望,眉頭微微皺起。
視野中,他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帳篷的輪廓。
“奇怪,這羣傢伙怎麼過了這麼久還不點火…”
“隊長,他們不會把帳篷扔下偷偷跑了吧?”另一個男人問道。
“爲什麼要跑?”望遠男反問,“難道他們還能猜到我們要做什麼?”
“也是,那我們還按原計劃行事?”
望遠男遲疑了一下,道:“通知阿博他們,提前行動。”
他實在拿不準花梨高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爲了保險起見,只好將獸潮提前,否則人要是真跑了,這幾天不就白忙活了麼?
於是,幾個命令下去,一道火光不知從何處射向黎明社營地上空,然後炸出一團絢爛的煙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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