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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果果居然輸給蘇牧了…
而且是在戰術指揮這一方面。
蘇牧指出了趙果果的失誤,而趙果果也承認了。
這豈不是說,蘇牧的腦袋比趙果果還聰明?
這可真是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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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你就這樣認輸了?”郭陽似乎有些不甘心。
趙果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失誤就是失誤,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不不不,我不相信,以你250的智商,不可能會出現失誤!”郭陽說道。
“你才250呢。”趙果果沒好氣地道,“我是人,又不是神,偶爾失誤再正常不過,有什麼不可能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沒錯,但是這太巧合了。”郭陽固執地說道,“以前我跟你賭過那麼多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從來都是算無遺策,一次也沒讓我贏過,怎麼一輪到跟蘇牧打賭,你就失誤了呢?”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趙果果問道。
“我認爲你們是在聯合起來演我們!”郭胖子似乎已經認定了這纔是事情的真相。
趙果果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我跟蘇牧聯合起來演你們,圖什麼呢?爲了打我自己的臉嗎?”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被打臉了啊,那還表現得那麼淡定。”郭陽畫風突變,他嘿嘿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我說果果,我要是你,這口氣可咽不下去,蘇牧此舉,無疑是嚴重挑釁了你身爲史上最強指揮官的尊嚴,這絕對不能忍啊,你得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螢火之光,安敢與皓月爭輝!”
好傢伙,這胖子繞了半天,敢情在這等着呢!
“死胖子,我懷疑你在挑撥離間。”蘇牧上去就是一腳!
可郭陽早有準備,屁股一扭便躲了過去,然後拖着受傷的左腿一瘸一拐的跑開了。
趙果果看了蘇牧一眼,若有所思,似乎真的在思考郭陽剛纔所說的話。
蘇牧看少女這架勢有點不對勁,於是正色道:“果果,你別聽那死胖子胡說八道,我說這些都是爲了讓他們更好的瞭解到魂燈的機制,絕對沒有打你臉的意思…嗯,我也不是喧賓奪主,這件事我本來是準備私下和你討論,由你來告訴他們的,結果夏娜非得說什麼站隊,迫於形勢,我只好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了……”
此時夏娜還在一邊跟銀可可聊天,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蘇牧拿出來檔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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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怎麼在乎所謂的面子。”趙果果看着蘇牧,歪了歪頭,“相比之下,我更想找機會把那三天拿回來。”
把那三天拿回來?
蘇牧一聽,頓時溜之大吉。
趙果果如此在意這三天之約,說明她已經想好了整治自己的辦法,所以,這個話題不能再聊下去了。
言多必失,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蘇牧還是明白的,說得越多,越容易上趙妖女的套,於是,他大聲招呼了一句:“楚兄,武兄,來扎帳篷了!”
強行轉移話題是蘇牧最擅長的事了,只是,這傢伙完全忘了,除了“言多必失”之外,還有句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武雄抱着還沒展開的帳篷走過來,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道:“蘇牧兄弟,喝酒的時候請務必不要忘了我!”
一百壇神仙醉啊,就這樣進了蘇牧的腰包。
雖然武雄手裡還剩下不少,但並不妨礙他感到肉痛。
他們這次下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這些酒到底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天,真的不好說,作爲一名有着強烈憂患意識的細膩男子,武雄早就學會了居安思危。
蘇牧哈哈一笑:“放心吧武兄,喝的時候一定叫你!”
“也算我一個。”楚天浩說道,嗯,反正是白嫖,不嫖白不嫖。
三個男人一邊聊着,一邊撐起了一個個小帳篷。
這次黎明社帳篷的數量就比昨天多了很多了——他們得在聖修斯莉學院的姑娘們面前裝裝樣子,要不然十多個人用兩三頂帳篷,天知道這羣八卦少女能想象出多腐的事來。
而不遠處,銀可可的餘光始終有一縷鎖定在蘇牧身上,她注意到這三個男人的動作,有些疑惑地問:“我們不繼續往下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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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才下午5點不到,完全可以趕在天黑之前再清掉2-3個區域。
“最近兩天應該暫時都不會走了。”夏娜說道,“果果好像找到了破解迷宮的方法。”
說完,夏娜話鋒一轉,笑着道:“可可,其實你不用把那件仙器拿出來的。”
“這話可說得有點晚了,我拿都拿出來了,總不能再收回去吧?”
這一次打賭,銀可可也是贏家,但以她對蘇牧的瞭解,已經到了手上的東西,那傢伙是絕對不會主動還回來的……當然了,銀可可也沒打算去要,畢竟她和蘇牧的關係,已經跟當初在罹原峽谷時不同了,她看了看夏娜,又道:“再說了,我不是怕你生氣嘛,那件仙器雖然珍貴,但如果能換來黎明社社長的友誼,我覺得還是挺賺的。”
是的,銀可可之所以把仙器拿出來,其實是爲了向夏娜表達歉意。
她之前的強勢登場,可以說是很不給夏娜面子了,但銀可可又必須這麼做——她得把自己的態度亮明瞭——我就是來追蘇牧的,你們誰也別想攔着我,否則我會把你們統統當成敵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銀可可當時的氣場有多強,決心就有多大。
而現在的道歉示弱,又表達了另一層意思——只要你們不妨礙我和蘇牧,那我們就還是好朋友,我也可以爲黎明社付出一切。
“可可,在你眼裡,我有那麼小氣嗎?”夏娜笑着說道。
這是個問句,但無疑已經將夏娜的立場展現了出來——“我一般是不會生氣的,只要你不做什麼太過分的事。”
“那…就預祝我們以後相處愉快咯?”銀可可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