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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懸念,銀可可被一腳踹進了水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這段時間和蘇牧呆得太久了,受到了某些影響,這姑娘的反應居然和蘇牧差不多,人都飛到半空中了,才感覺屁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然後意識到——蘇牧真的踢了自己一腳!
落水之後,銀可可立刻閉上了眼睛和嘴巴,免得嗆水。
冰涼的溼意浸遍全身,這樣在清澈的小溪裡泡着,讓今晚這稍顯炎熱的夏夜都多了不少清爽的感覺,只可惜,這依舊沒能減輕屁股上的痛感!
銀可可下意識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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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揉還好,一揉更疼了!
因爲它……腫了!
腫了!
天知道那混蛋用了多大的勁!
“譁!”
銀可可的腦袋從水裡冒出來,濺起一片水花。
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溼漉漉的貼在臉頰上,不斷滴水,怎一個慘字了得。
幸好她下午把長裙給換了下來,否則這下妥妥的走光了。
銀可可絨衣的質量無疑是非常不錯的,都溼成這樣了,卻一點都不透。
只不過,那黑色的布料緊緊貼在銀可可的身上,還是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了出來。
蘇牧有些意外:“沒想到啊銀可可,你還挺有料的嘛。”
“蘇牧,你就不是個男人!”銀可可悲憤交加地說道:“有你這樣對女孩子的嗎?你踢我就算了,幹嘛那麼用力!”
“我是不是個男人你說了可不算。”看到銀可可這羞惱的樣子,蘇牧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語氣中帶着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別以爲我感覺不出來,你剛纔調集了全身靈力進行防禦,我若是不用力點,能把你踢進水裡嗎?”
銀可可一頭問號:“你就非得把我踢進水裡?”
“那當然,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仇不過夜,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蘇牧說這話的時候抿着嘴,下巴微微擡起,顯得很是清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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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可可試着走上岸,但卻悲哀的發現,屁股上的疼痛已經影響到了大腿和腰部,讓她擡腳都有些擡不起來了,一用力就有種肌肉抽筋的感覺。
於是,這姑娘只能繼續泡在水裡了。
銀可可身體動不了,但嘴上卻沒閒着,她漲紅了臉道:“蘇牧,你真的很虛僞,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想佔本姑娘便宜就直說,裝什麼坦坦蕩蕩!呸,流氓!”
想佔你便宜?
“不不不,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蘇牧說道,“你要是不踢我,我也不會踢你,就這麼簡單。”
“蘇牧,你說這話不覺得有些好笑嗎?”銀可可冷笑不已,“本姑娘還強吻你了呢,怎麼不見你吻回來?”
蘇牧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我踢你是欺負你,強吻你也是欺負你,你不是自稱恩怨分明嗎,那你報復回來啊!”銀可可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本姑娘就在這裡張開嘴等着你,怎麼樣蘇騎士,你敢來嗎?”
張開嘴等着我來?
姑娘你可真敢說啊!
蘇牧也不知想起了什麼,竟然老臉一紅。
好在夜色較深,只借着幾縷月光,銀可可看清楚他的樣子,否者這位小公主妥妥的會說出更加彪悍的臺詞。
男人都喜歡看女人臉紅,反過來其實也是一樣,女人也喜歡看男人臉紅——尤其是那種平日裡一本正經,說話有理有據的男人,這絕對能算是他們心虛的表現。
蘇牧咳嗽兩聲,擺了擺手道:“銀可可,別對我用激將法,沒用的,我不吃這套。”
“不,你並不是不吃這套。”銀可可毫不客氣地拆穿道,“你不報復我,只能說明你認爲自己不需要報復我,因爲你根本就沒有把我強吻你這件事當成是對你的欺負,事實上,你當時還挺享受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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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蘇牧堅決否認,“實話告訴你銀可可,當時是什麼感覺我都已經忘了,這就足以證明那段回憶並不深刻,更談不上享受,否則不管過了多久,我都應該記得清清楚楚纔對。”
“那你剛纔踢我是什麼感覺?”銀可可忽然話鋒一轉,問道,“前後三分鐘不到,你總不至於忘了吧?”
“沒忘,但是沒有你所謂的感覺。”蘇牧自然不會將“瑜伽球”這個富有彈性的形容詞說出來,“我說了,我沒有佔你便宜,我只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很純潔的報復行爲。”
“所以我才說你虛僞。”銀可可一臉鄙夷的看着蘇牧:“你要是真沒感覺,能知道我在暗中調集靈力?承認吧蘇牧,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蒼瀾大陸修士的防禦方式可和藍星不同,兩者之間有着本質的區別。
在藍星上,如果本身沒有學習防禦技能,受到攻擊時就只能將該部位的靈力匯聚在皮膚上,形成類似於“石膚術”的效果,只是這石膚術看不見,防禦力也比較差,通常比自身境界還低一個檔次。
而蒼瀾大陸的修士,則是利用自身的經脈,在體內調集力量——這個調集的範圍就不僅僅是受到攻擊的那個部位了,而是全身,所調動的力量也不只是靈力,還有純粹的肉身力量,其中的原理就和“肌肉鼓起時會變得非常堅硬”一樣。
銀可可剛纔就是這麼做的,她把全身修爲都匯聚到身後,用來抵禦蘇牧的攻擊了,防禦力絕不會比真正的大招差,也正是因此,蒼瀾大陸的修士很少會專門去學習防禦招式,因爲他們自己的身體就是最好的防禦。
只可惜,蘇牧的修爲比銀可可高了太多。
蘇牧在接觸到後者身體的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其中的端倪——太硬了,硬得很不正常!
所以,他臨時又加大了力道,硬生生將銀可可緊急調動過來的力量全部震散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一般人就算感覺到了不對勁,也根本來不及反應,可是,蘇牧是一般人嗎?
他是個掛逼啊!
這傢伙本身反應就比較快,之前又摸到了趙果果的迅捷反應,這讓他在招式沒有用老的情況下,輕輕鬆鬆的便完成了二次發力,甚至他的動作都沒有因此產生絲毫的停頓,那一腳看上去依舊是行雲流水。
於是,銀可可某個部位又重新變得柔軟而Q彈了起來,然後便像個皮球似的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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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不重點,重點是——如果蘇牧真的沒仔細感受,怎麼可能發現銀可可在暗中防禦?
前面已經說了,這些力量都是匯聚在體內的,俗稱內勁,不會產生任何所謂的特效,樸實無華的就像站在原地什麼也沒做,若是用肉眼看,一輩子都不可能看得出來,所以銀可可纔敢斷定,那臭流氓一定佔了自己的便宜。
可不是嘛,一個部位,兩種觸感,這便宜絕對佔大發了好吧!
聽起來像是石錘了,可蘇牧一點都沒有被石錘的樣子。
他樂呵呵地說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一下呢,你這種發力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給了我不小的啓發……”
“蘇牧,你是在轉移話題嗎?”蘇牧還沒說完呢,銀可可便打斷道,“我勸你還是別繼續狡辯了,勇敢一點,卸下僞裝,承認自己是個臭流氓吧。”
這姑娘似乎在“把蘇牧的形象從正人君子變成臭流氓”這件事上有種特殊的堅持。
蘇牧有些好笑:“我要是不承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