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思雅一直都渴望擁有一臺機甲,所以她剛剛纔會說是蘇牧幫助哥哥圓了自己的夢。
“你不用謝我,我也是沒辦法了,誰讓你有這麼一個爲了妹妹可以厚着臉皮找自己學弟要東西的哥哥呢?”蘇牧一開口,便又再次展現出了自己毒舌的潛質。
其實,他的本意是想表達歌思雅在卡列爾心中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藉此幫卡列爾刷一刷歌思雅的好感度,但一想到這位典獄長昨天獅子大開口的無恥模樣,蘇牧就忍不住想懟對方几句…
“我說,小牧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看到歌思雅開心的樣子,卡列爾心情似乎也非常好,居然對蘇牧用上了暱稱!
他說道:“凱文是監獄島上的人,我放他走,可是冒着聲譽受損的風險,你爲此付出兩臺機甲作爲補償,這很公平,咱們誰也不欠誰。”
“誰也不欠誰?虧你說得出來這幾個字。”蘇牧一臉鄙夷,他也沒去糾正卡列爾的稱呼,而是反手給卡列爾也來了一刀:“典獄長大叔,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連什麼叫做交易,什麼叫做趁火打劫都分不清楚嗎?”
“誰是你大叔,叫哥!”卡列爾瞪着眼睛,又道:“還有,什麼叫做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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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明顯麼?”蘇牧說道,“難道大叔你覺得,凱文值這個價?”
“難道他不值嗎?那你爲什麼當時答應的那麼爽快?猶都沒猶豫一下?”說着,卡列爾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意味深長地道:“小夥子,年齡不大,收買人心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我還真沒想到,你家喻戶曉的蘇騎士,原來本質上是個心機Boy,真是失敬啊失敬…”
“沒錯,我就是個心機Boy。”蘇牧攤了攤手,“可就是我這樣一個心機Boy,不還是被你給宰了一頓嗎?比你這位老奸巨猾的典獄長大叔,我那點心機好像完全不值一提吧?”
老奸巨猾的大叔?
卡列爾腦門上頓時浮現出三道黑線,冷冷地說道:“不愧是女朋友多到一隻手都數不過來的蘇騎士,嘴上功夫當真厲害,看你這巧舌如簧的樣子,平時沒少跟她們練習吧?”
蘇牧:……?
“你在開車?”
“並沒有,我指的是拌嘴吵架。”卡列爾說道,“不要把你那些帶着顏色的思想代入到別人的話裡,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那麼不純潔。”
我不純潔?
蘇牧聽得白眼直翻。
這個平時一有空就去會所找小姑娘玩耍的傢伙,居然好意思說自己不純潔?
他哪來的勇氣?
“雅典娜會所的服務怎麼樣?”蘇牧冷不丁兒地問了一句。
“還不錯,那裡的姑娘都挺年輕的。”卡列爾下意識答道。
可話音一落,這位典獄長大人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他連忙補充道:“今天早上打車,出租車司機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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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的是,亡羊補牢,爲時已晚。
這時候,歌思雅已經放下了心愛的機甲星卡,轉過頭來盯着卡列爾:“哥哥,你不是答應過我再也不去會所了嗎?”
歌思雅並不介意卡列爾有其他女人,但前提是,這女人必須是和卡列爾正常交往的正經姑娘,在這一點上,她作爲妹妹的立場甚至大於作爲女朋友的立場,他們家,絕對不允許有風塵女子進門,也不允許卡列爾一直在外面鬼混。
堂堂監獄島的第一領導人,一到晚上便跟個小混混似的,像什麼話?
“我……”卡列爾憋了半天,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歌思雅解釋了,總不能說自己已經養成了生理方面的習慣了吧?要真這樣,歌思雅說不定今晚就能把他給霸王硬上弓了……
卡列爾和歌思雅的關係雖然已經逐漸擺在了明面上,但他們至今都未曾逾越那最後的底線,因爲卡列爾實在下不了那個決心,於是,這傢伙強行轉移話題,裝作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質問蘇牧:“你跟蹤我!”
“不不不,我怎麼敢吶!”蘇牧眨了眨眼,化身老陰陽人:“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典獄長大人,我跟蹤誰也不能跟蹤您不是?”
這陰陽怪氣的樣子,可把卡列爾氣的不行。
一直以來,都只有他陰陽怪氣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陰陽怪氣他了?
“你沒跟蹤我,怎麼會知道我去了……雅典娜?”最後三個字,卡列爾幾乎是硬生生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我說我是瞎猜的,你信嗎?”蘇牧一臉無辜的說道。
卡列爾冷笑:“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信不信沒關係,歌思雅小姐相信就行了。”蘇牧說着看向歌思雅。
歌思雅還真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是猜的。”
卡列爾頓時不樂意了:“妹妹,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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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思雅理都不理他,而是問蘇牧道:“雅典娜會所是不是在花梨高中附近?”
“歌思雅小姐果然聰明。”蘇牧在拍馬屁的同時還不忘給卡列爾補上一刀,“準確的說,雅典娜會所和花梨高中只隔了一條街,如果有人當時身在學校,又比較性急的話,雅典娜會所無疑是他的最佳選擇。”
“我知道了。”歌思雅再次看向卡列爾:“哥哥,現在給請我一個解釋吧。”
卡列爾惡狠狠地瞪了蘇某人一眼,可一看到歌思雅認真地樣子,他一張臉又瞬間垮了下去。
這怎麼解釋嘛?
卡列爾非常瞭解自己這個妹妹,與其說歌思雅是在向他要一個解釋,不如說歌思雅是在趁機逼他就範,可問題是,他真的沒做好準備啊……
真要是和妹妹發生了某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卡列爾怕自己以後都沒臉再回家見父母了,更怕自己厚着臉皮回去了之後,就再也出不來了。
卡列爾覺得自己的腿應該會被打斷…
然而,他這麼想,歌思雅卻不會管那麼多。
這個精靈一般的姑娘見自己哥哥不說話,便直言道:“哥哥,以後晚上都在家裡住吧,下午我就去學校附近買個房子。”
這是要直接在聖哲城定居的節奏!
蘇牧看着卡列爾,目光中滿滿都是幸災樂禍。
歌思雅的意思已經很簡單明瞭了,在軍營的時候住宿舍,放假了就必須回家。
尤其是晚上,從今以後,卡列爾多半是沒辦法再離開歌思雅的視線了。
這等於是從根源上掐斷了典獄長大人出去尋歡作樂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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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蘇牧還是低估了歌思雅的決心。
爲了保險起見,歌思雅當場給秦揚打了個電話。
後者看到這許久未曾出現的號碼,一臉驚喜:“歌思雅?”
“是我,秦大哥,好久不見。”歌思雅笑着說道,“聽說你現在都當上局長了。”
“什麼局長不局長的,我只是你秦大哥。”秦揚笑呵呵的說道,“你能想起跟我打電話,是到聖哲城來了吧?要不等我下班,叫上你哥哥,咱們一起吃個飯?”
蘇牧聽得出來,秦揚是真的很高興,否則也不會頂着那麼大的壓力還笑得出來了。
看樣子,歌思雅以前和秦揚他們關係也非常不錯。
“好啊,正好我聽哥哥說你遇到了點麻煩,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歌思雅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一下秦局長。”
秦局長…?
秦揚一聽這稱呼,便知道歌思雅是想動用執法局的關係了。
“是有誰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嗎?”他問道。
“是挺過分的。”歌思雅瞥了一眼一臉惶恐的卡列爾,說出了一件讓卡列爾更加惶恐的事,“我想麻煩秦大哥以執法局的名義,給那些商務會所和洗浴中心所發一張照片過去,如果照片裡的人在出現在他們的地盤上,就讓他們拒絕服務,並立刻打電話報警,然後執法局以涉黃的名義照常抓人就行。”
秦揚:……
蘇牧:……
卡列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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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狠啊!
秦揚似乎猜到了什麼,有些爲難地說道:“歌思雅,發照片倒是沒問題,可拒絕服務和抓人,總得給個理由吧?畢竟,萬一人家只是洗個素腳什麼的……”
“只是正經服務我自然不會多管。”歌思雅說道,“那這樣吧秦大哥,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去把那些有問題的會所都找出來,然後實名舉報給執法局,你們找準時間,直接去把這些會所給端了吧。”
直接把會所給端了?
龜龜,這小姑奶奶可真敢說啊!
這一刀下去,聖哲城的經濟還不得分分鐘原地爆炸?
最關鍵是,歌思雅要真去實名舉報了,執法局還必須得抓,否則不就是藐視法律麼?
潛規則終究是潛規則,即便牽扯到的事情再大,也終究上不得檯面。
老百姓們可不會聽你說什麼大局爲重的那些話。
於是乎,秦揚立馬便改了口風:“你把照片發過來吧,我讓小劉親自去辦!”
實際上,他剛纔也是在試探歌思雅的態度,畢竟卡列爾是他的兄弟,生平也就那點愛好,能幫一下肯定是要幫一下的,可是,歌思雅的反應實在讓人有些扛不住……
歌思雅固然不會真的在這個關頭給聖哲城添亂,但她話裡的決心卻真真切切的展現了出來。
這姑娘還是和以前一樣,平時溫柔乖巧,可一旦認定了某件事,絕對是超狠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
那時候,他秦揚這位“幫兇”,說不定都得跟着卡列爾一塊倒黴。
這種情況下,秦揚只能把自己的好兄弟拉出來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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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願意得罪歌思雅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歌思雅這個當妹妹的,怎麼突然管起哥哥的私生活來了?
這兄妹倆的關係,是不是哪裡不太對勁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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