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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光母艦隊。
海鷗號。
夾板上,一個女人眺望着監獄島。
她穿着深藍色的海軍制服,頭上戴了一頂貝雷帽,看起來英姿颯爽。
女人的面容稍顯清秀,但身上的氣質卻一點也不柔弱,那頭齊耳的短髮,給人一種相當幹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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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這次圍守監獄島行動的總指揮——海軍部少將,凱蒂·卡黛!
此刻,太陽剛剛露出海平面,把東方的海水照得金黃耀眼。
“監獄島的日出,還是和十七年前一樣美麗。”卡黛目光悠遠,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不過,她的回憶並未持續太久,便被一名胸前彆着軍徽的海軍上校給打斷了。
“卡黛將軍,我們監測到有一通電話從艦隊指揮部打出去了,應該是打給典獄長先生。”那名少校說道。
“好,那就按照計劃,把通訊切斷吧。”卡黛的目光依舊落在遠處的小島上,“另外,我不希望有外人過來打擾這次行動,明白嗎?”
“是,將軍。”上校領命而去。
三分鐘後,四支光母艦隊,所有軍艦的炮口都擡了起來。
只不過,這些炮並沒有對準監獄島,而是對着他們的後方。
一旦有其他勢力的船隻妄圖插手這件事,這些艦炮便會毫不留情的展現出自己的最大火力!
“十七年了,卡列爾,你如願以償了嗎?”卡黛低聲呢喃,“這一次,你是不是還會和以前一樣,帶着歌思雅一起出現在我面前?”
……
……
“阿嚏!”
黎明軍軍事基地,正在和胡萊德等人開會的卡列爾猛地打了個噴嚏,罵罵咧咧地說道:“一定是希爾佩斯那個欺軟怕硬的混蛋上將在背後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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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德考面無表情:“你就那麼肯定帶隊把你監獄島圍起來的人是希爾佩斯?”
“金大教官,那可是光母,整整四艘光母!”卡列爾說道,“克勞倫現在人在騎士城,那整個軍研部除了希爾佩斯上將先生,還有誰有資格能同時指揮這四支王牌海軍?”
“這次恐怕得請老師出手了。”歌思雅有些擔憂地說道。
儘管,她並不認爲海軍部會真的對監獄島實施軍事打擊。
現在的瑪拉教會,剛剛纔解決了反入侵事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又要面臨廷冶教會那邊的帝國軍所帶來的戰爭危機,在這種緊要關頭,貿然對“自己人”出手,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克勞倫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這麼幹。
他的目的,極有可能是想借這個機會跟監獄島談一談。
如果指揮光母艦隊的人真是希爾佩斯,那老德克就必須得親自出面了,否則,單憑歌思雅和卡列爾,根本壓不住場子,即便是胡萊德跟着一起去都不行。
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
人家四艘光母往海上一擺,展現出來的便是壓倒性的實力,監獄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海面軍事力量上和教會抗衡,這個時候,就必須得有一個能夠強行對光母艦隊的總指揮官進行斬首的超級高手站出來,才能夠震得住對方。
或者說,這樣監獄島纔有和教會坐下來談話的資格。
同時,這也是監獄島的自身的安全保障。
因爲,萬一他們和教會談崩了,邊上還有個穹級大佬在那站着,光母艦隊若是想攻擊監獄島,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擔那個後果。
監獄島擋不住光母的狂轟濫炸,同樣,光母上的將官也擋不住老德克的襲殺。
“其實,我覺得我都能幹掉希爾佩斯。”卡列爾說道,“這個老傢伙不過五階高級而已,只要讓我近了身,他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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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監獄島就真沒了。”胡萊德意味深長地說道。
他倒不是懷疑卡列爾有這個能力,可如果真這樣做,軍研部還不得當場發瘋?
那時候估計就不是普通的交火那麼簡單了,恐怕整個島都得被直接轟沉。
“咳咳,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們不用當真。”卡列爾訕笑了兩聲。
“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最好不要和海軍部起衝突。”金德考說道,“非要打的話,我建議先潛入監獄島,用以太之光把島上重要的人和東西全部搬空,儘可能的降低損失。”
“沒那麼容易。”卡列爾說道,“不出意外,光母艦隊的攔截線應該已經拉起來了,我們很難有機會摸進去。”
“如果老德克不去,你們有沒有把握讓希爾佩斯退軍?”胡萊德忽然問了一句。
“非常困難。”歌思雅說道,“我們手裡並沒有真正能給光母艦隊造成威脅的力量。”
老德克要是真不去,那麼大家的頂尖個人戰力都是騎士級,就算她和卡列爾比一般騎士要兇得多,也絕對架不住對方的人海戰術。
畢竟,人家不僅有騎士,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超科技武器,除非他們召集足夠多的人手,一上去就把光母給擊沉,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要不然等艦隊反應過來,磨都能把他們磨死在那。
這個辦法看似有那麼點機會,可實際上,光母上的軍事設備一直都是沿用軍研部最新一代的科研成果,一般的隱形戰機都逃不過他們的偵測,更何況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羣人?
光母艦隊根本不會給監獄島靠近的機會。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靠近了,也未必能在短時間攻破光母的防禦。
想想黎明社那臺房車就知道了,滿身都是靈陣,那作爲海軍王牌的航空母艦,總不能連那羣小傢伙自己搗鼓出來黑科技都比不上吧?
“副校長,老師是有事來不了嗎?”卡列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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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萊德搖了搖頭:“老德克可以去,但我更想讓你們用自己的力量來解決這件事情。”
克勞倫都沒有親自到監獄島,他們卻讓老德克去鎮場子,這首先便等於在整體實力上認了慫,另外,這也會讓克勞倫摸清楚他們的底——聖哲城並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海軍。
瑪拉教會的這位教皇,做任何事情都從來不只有一個目的,他讓海軍部把監獄島圍起來,大概率是爲了切斷聖哲城的援軍,但其中也未嘗就沒有調虎離山的意思。
監獄島離騎士城山高水遠,老德克一旦過去了,豈不正好方便了克勞倫在混戰賽上搞事情?
“要不,我們乾脆不理他們算了?反正他們也不敢打。”一名從監獄島來的教官說道。
這也是卡列爾的副官之一,平時在監獄島上,克里斯蒂負責出謀劃策,協助卡列爾處理內務,他則是負責訓練獄卒,兼職刑罰隊隊長,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字——莽!
卡列爾聽到自己副官的話,當即便氣得一巴掌拍在後者腦門上,“你傻不傻,我們要是不去,豈不正好中了克勞倫的奸計,讓島上的兄弟們寒心?”
是嘛,人家都把光母開過來了,你卡列爾卻不出現,把島上的兄弟和居民拋在那獨自面對,如此沒有擔當的貪生怕死之輩,還當個屁的典獄長?
那副官揉着腦袋,小聲嘀咕道:“我們給他們解釋清楚教會不會發動攻擊不就好了。”
“那可不一定,克勞倫的行事風格向來難以捉摸,誰敢保證他會不會真打?”卡列爾說道,“而且,你現在打電話回去試試,看還能打得通嗎?”
當了十多年的典獄長,卡列爾的腦袋其實聰明着呢,這一點,從他單單根據凱文出現在機場,便推斷出對方和黎明社有關便能看得出來。
明明是封島,卻偏偏不切斷監獄島的對外通訊,費舍爾都能想到的問題,卡列爾自然不可能想不到——對方這是故意讓監獄島把消息傳出來,好逼他這個典獄長回去。
而現在這個目的達到了,該切斷的通訊肯定會立馬切斷,否則,監獄島上的獄官也不是泛泛之輩,各自都有各自的關係網,萬一他們把這事傳了出去,引來社會的關注,或者其他勢力的支援,教會還不得一個頭兩個大?
那副官不信邪,真就給克里斯蒂打了個電話,然後,手機裡便傳出了沒有信號的盲音。
“典獄長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副官尷尬的笑了笑,把手機收了起來,順口拍了個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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