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你也別太難過。”秦揚拍了拍賀鵬的肩膀，安慰道。
賀鵬搖了搖頭，不願承認自己的情緒：“我只是不明白，蘇牧他們爲什麼要放這個？”
“繼續看吧，呆會你就知道了。”秦揚說道。
在秦揚的辦公室樓下，十餘個多媒體會議室裡，所有警衛都已經集合完畢。
今天，他們並沒有任務需要出勤，全被秦揚給叫過來看直播了。
“你們即將看到的，是我們從今往後的官方力量，而執法局將憑藉這股力量，繼續維持這座城市的秩序與和平。”這是秦揚的原話。
在這一刻，無數目光通過電視、網絡等方式聚焦在了聖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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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中大多數人都和賀鵬有着同樣的疑問，不明白黎明社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細心點的人便發現，聖凱城似乎少了點什麼東西。
“那條龍不見了。”有人拿出了之前的照片作對比。
是的，鎮壓在聖凱城頭頂的那條龍不見了。
不知何時，青帝已經悄悄散掉了真龍圖。
“嗚——”
忽然，屏幕裡傳來一陣音調由高到低的聲音。
好像是有重物從高空落下，且速度極快，擠壓空氣所產生的聲響。
“那是……導彈？！”
天上有個細小的紅點，它的輪廓隨着聲音變大而越發明顯，許多人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他們本來不應該看得清楚這個小紅點，可趙果果特地讓人調整了視角和倍率，讓它十分清晰的呈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這是一顆漂亮的不像話的炸彈。
若不是尾部燃燒着刺眼的光焰，它都沒有了導彈該有的特徵。
它的外殼是紅色的，左右兩側懸掛着長條狀的反雷達裝置和引爆器。
高速旋轉之下，就像是一個穿着紅衣服，在跳芭蕾舞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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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這時候，聖凱城的防空警報響了。
可下一秒，
“轟！”
一聲劇烈的轟鳴響起，震耳欲聾！
聖凱城附近城市的居民，感到自己腳下的大地狠狠顫抖了一下，讓他們的心臟都漏跳了半拍！
屏幕上一瞬間充斥滿了刺眼的白光，什麼也看不清。
這一刻，萬籟俱靜，彷彿這個世界被人按下了暫停。
……
“發生了什麼…？”有個乾澀的聲音問道。
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幾秒後，強光漸散，他們看到了一朵有硝煙和火焰組成的巨型蘑菇雲。
這一顆小小的導彈，竟讓整座聖凱城化爲了一片火海廢墟！
身在1號軍事基地的希爾佩斯腦門上汗都出來了。
這是他第二次親眼見到“小女孩”爆炸，依舊忍不住爲之感到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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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趙果果真的瘋了，朝教會的二十三個軍事基地各來一顆小女孩……
希爾佩斯根本不敢想象那種場景！
從邏輯上講，小女孩前不久才完成試爆，不太可能在短期內進行量產，或許，這枚投向聖凱城的小女孩，是黎明軍上次試爆後留下的唯一一枚小女孩。
可是，話這麼說沒錯，但誰敢去跟趙果果賭？
難道真的要用整個瑪拉教會作爲賭注去證明趙果果的話是真是假不成？
……
“看清楚了麼，教皇大人？”
半晌後，屏幕裡再次出現了趙果果的冰冷聲音，“你敢動黎明社一下，這就是後果。”
鮮血，死亡，硝煙，戰火——這就把黎明社逼上絕路的後果！
克勞倫這一回終於沉默了。
他緩緩收斂起眼中的波瀾，“你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嗎？”
“事到如今，教皇大人覺得我還在乎這些嗎？”趙果果平靜地說道，那些被希瓦精煉過的居民，從本質上來說其實都不算是人了，就算是，她也根本不在乎。
一個人的生命很難用價值去衡量，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義，可是，在趙果果眼裡，蘇牧的命，薇爾莉的命，夏娜的命……黎明社的每一條命，就是比其他無數條命加起來都重要！
趙果果從來不希望自己成爲藍星的千古罪人，但這卻並不代表她怕。
只要克勞倫敢殺黎明社的人，她就敢讓軍研部數十萬人給黎明社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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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屏幕上的畫面再次一轉。
那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山頂之上，二十三輛裝甲車整齊的排列在一起。
這些裝甲車的背上，有着和之前同樣的二十三枚導彈，已經擡起了頭！
“教皇大人，希望你接下來的決定，不會讓我失望。”趙果果說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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