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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房卡在手,蘇牧會做什麼呢?
很簡單。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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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污粉黛油。
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以上——都沒有!
銀可可一走,蘇牧也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開什麼玩笑,連男女朋友關係都還沒確定呢,甚至蘇牧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銀可可,怎麼可能如此輕鬆就便宜了對方呢?
坦白說,美人相邀,蘇牧的確有些心動,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未經人事的初子哥了,只要銀可可不給他下藥或者用強什麼的,他還是能抵擋得住天道之力的誘惑的。
於是乎,一夜無話。
本該是春宵一度,卻在蘇牧堅定的意志力下變成了孤枕難眠。
兩個人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衆人坐在一起吃早飯。
銀可可一看見蘇牧,便咬着嘴脣啐道:“禽獸不如。”
蘇牧:……
洛小曦坐在蘇牧身邊,聽得清楚,頓時微微睜大眼睛:“哥哥你昨晚真的去找了可可姐嗎?”
“沒有。”蘇牧無奈道,可不就是因爲沒去,才被罵成禽獸不如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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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娜一邊往自己碗裡夾菜葉,一邊意有所指地說道:“要我說,男人有時候就應該主動一點,不能什麼都讓女孩子來做,不然就會顯得很沒有擔當……你們說呢,姐妹們?”
“主要是有些人總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趙果果喝了口海螺果奶,又說道:“也可以說是有賊心沒賊膽。”
蘇牧一聲不吭,好像夏娜和趙果果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星野純夏看了一眼蘇牧,說道:“其實吧,我覺得某人也沒有那麼不堪,也就是犯了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他對我們還是挺不錯的,不是嗎?……誒,等等!說起這個,我突然想到,你們說,她對我們這麼好,是不是就是爲了鋪墊他自己有一天會紅杏出牆?而我們念在往日的種種,肯定不會過多責怪他……”
呸!
紅杏出牆是你這麼用的嗎?!
好你個臭妹妹!
蘇牧差點沒氣噎着。
星野純夏剛開口,他心裡還暖洋洋的,想着總歸有人幫自己說好話了,結果聽到後面,這哪是說好話,這是在變着花樣補刀啊!
黎雅看着自家男人臉黑得跟個黑炭似的,忍不住捂嘴直笑,笑了半晌纔想起來打圓場,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別捉弄蘇牧了,他都快被你們給玩壞了。”
“玩壞?不不不,還早着呢。”星野純夏衝黎雅眨了眨眼,“你是不知道他的玩法有多麼色彩繽紛,想把他玩壞,光靠幾句話可不夠。”
黎雅一聽,臉蛋立刻紅了起來,“純夏你真是,大清早說這些做什麼。”
還有,色彩繽紛又是個什麼奇怪的形容詞,怎麼畫面感那麼強……
再看蘇牧,臉黑歸臉黑,但依舊沒有吭聲。
雙拳難掰四腿,一張嘴辯不過兩張嘴,這口氣,蘇牧決定暫時先嚥下去,日後定要她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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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默默的承受着老婆們的陰陽怪氣,一口一個白花花的大包子,也不知當什麼在咬。
銀可可也憋得慌。
本來吧,看到蘇牧被欺負,她還挺樂意的。
可欺負得太厲害了,她就有點心疼自己的心上人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事都是因她而起,結果好像蘇牧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銀可可是真想幫蘇牧說兩句話,但又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
就好比現代的正室和小三,男的偷吃被發現,捱打捱罵都是應該的,小三要是敢幫忙說話,那不是妥妥的火上澆油加三觀扭曲嗎?
——儘管事實並沒有這麼嚴重,但銀可可卻是真覺得不好開這個口。
她憋了半天,最後終於找到一個最笨的辦法——轉移話題!
現在黎明社的早餐,除了郭陽夫婦日上三竿才起牀,不跟他們一起吃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應該一塊兒,可今天,陳雪煙卻沒來,銀可可也是頭一次回見到黎雅和陳雪煙這兩姐妹沒有同時出現。
於是便問道:“黎雅,雪煙今天怎麼沒來吃飯啊?,她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啦,她還在睡覺呢。”黎雅說道,“雪煙昨天晚上碼字碼到凌晨三點,我就沒叫她起牀了。”
“這樣啊。”銀可可表示明白了,然後又道:“你們說的碼字就是撰寫話本吧?你得提醒她不要那麼累,最好按時休息,否則身體很容易出問題的。”
別看修煉者一個個都好像很健康,平時連感冒都不會感冒一下,但牽扯到比較私密的地方時,該怎麼樣還是得怎樣,就比如蘇牧,堂堂半步六階的超級高手,在藍星上都能排得上號了,可身上某個部位還是脆弱的可憐,要不然,昨天大小姐用寒氣搞事情的時候,他怎麼會那麼慌呢?
神通強化的是腎,又不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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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說過好多次了,她每次都是答應的好好的,但過兩天又開始這樣。”黎雅無奈道,“也就只有蘇牧在的時候她纔會聽話一點。”
“噫……她那是聽話嗎?明明就是被某個傢伙折騰的沒力氣碼字了好不好。”星野純夏又開始開車了。
但這回車沒開到自己身上,大明星就不害羞了,她眨了眨眼,說道:“有本事你這話當着雪煙的面說呀,看她會不會把你扒乾淨。”
“切,昨晚我是讓着她的好吧,認真來的話,指不定誰把誰扒光呢。”星野純夏哼道。
夏娜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看樣子,你們昨晚玩得很開心嘛,早知道我和果果也一塊兒來了。”
這話聽得蘇牧一下癟起了嘴。
他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場天大的好戲。
要是昨晚他也在,肯定特別有趣的……
……
一頓早飯就在這樣的氣氛中過去了。
休息片刻後,蘇牧和銀可可又來到了鳴荒沙漠。
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緣故,山丘看起來比昨天近了不少。
兩人沒走多久,銀可可輕輕扯了扯蘇牧的衣角,小聲道:“喂,蘇牧,你昨晚……爲什麼不來啊?”
蘇牧腳步頓了頓,又繼續走着,他倒是沒想到銀可可居然會問的這麼直接。
“我爲什麼要來?”蘇牧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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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可可被噎了一下,旋即氣道:“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麼一個大美女洗得香噴噴的在房間裡等你,你竟然能夠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