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利桑德罗无所谓得耸肩,刚将石榴汁的易拉罐打开,里面的液体就像是沸腾了一样不断往外冒,他在惊慌之下将它给撒到了草地上。
粉红色的液体就像是某种化学药品般不断发出白色的烟,并且发出滋滋的响声,紧接着一个穿着古埃及白色长裙的美丽女子坐在了那个没有水的喷泉上。
“是你在召唤我?”美女用意大利语问亚利桑德罗。
“召唤?不!”亚利桑德罗嚷嚷着“你是谁?”
“他们给了我很多名字。”美女晃着修长的小腿,悠闲自在得说“最有名的那个是哈托尔,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埃及的爱神。”
“什么?”亚利桑德罗不可置信得说。
“你们看起来好像遇到麻烦了,也许我能帮助你们。”自称哈托尔的女人迷人得微笑着。
亚利桑德罗看起来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他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你能怎么帮助我们?”亚利桑德罗问。
“从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怎么样?”哈托尔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喷泉“你们需要弄点水来。”
“这不明白着的么?”亚利桑德罗抱怨着说“喷泉本来就该喷水。”
“你不明白。”哈托尔卷着自己的头发“你们需要举行唤醒神灵力量的仪式。”
“什么仪式?”
“我的女祭祀告诉我,爱与智慧可以战胜死亡,但她需要通过熟悉打扮才能获取力量,当她觉得自己优美动人,便是分享了我的光芒,你该去找点香水来,然后将香水当作祭品,灌进这个泉眼里。”哈托尔说“然后它就会打开了。”
“这里面是什么?”亚利桑德罗问。
“香船。”哈托尔回答“我想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虽然在法国已经很少见了,不过在意大利还是经常可以看到福音巡游,司铎们有时会拿着冒着香烟的提炉,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按照礼仪的规范甩香。
在人们普遍相信瘟疫是瘴气传播的时代,人们相信香气和刺鼻的气味可以赶走病魔。
它并不是总有效的,尤其是黑死病蔓延时,感染者通过咳嗽产生的气溶胶即便在空气里依旧有传染性,这个时候穿上鸟嘴医生的面具或者用手帕、口罩遮住口鼻才是最有效的防疫办法。
鸟嘴面具通常是银制的,在威尼斯狂欢节上经常可以看到打扮成鸟嘴医生的人出现,这些人并不是死神的代理人,他们打扮成那样是对自己的一种防护,医生从头到脚都披着仿油布大衣,双手带着手套,眼睛用透明的玻璃护着,“鸟嘴”里塞满了草药。
其实人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黑暗世纪。
必须有人为灾难承担责任,那些被宗教审判所审判的“女巫”很多是无辜的,但人们需要确信杀了她们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就像是除掉那些对人有害的生物,仿佛只要它们消失了,威胁就不存在了。
威尼斯的黑死病忽然消失不是奇迹,那是因为妇女们停止了举办宴会和舞会,留在家里祈祷,祈祷瘟疫早点消失。
她们不仅实现了自我隔离,也减少了群体聚集,隔离是防止空气传播疾病的最好办法。
就连蚂蚁也知道这一点,遗憾的是更多的人是以猎奇的心去威尼斯的波维利亚岛上去的,过度的疼痛和恐怖会让人分泌多巴胺,也就是说刺激会让人觉得快乐。
狂欢节上那些癫狂的笑声和来自世界各地游客诡异的打扮让威尼斯变成了一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各种鬼怪齐聚一堂。
当你能感觉到魔鬼的诱惑时,你的心已经明亮了。
亚利桑德罗看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剑,举着它劈向了哈托尔,那位埃及爱神惊叫着闪开,剑最后劈到了喷泉上面。
一股巨大的水流从泉眼喷出,一个木盒跳了出来。
亚利桑德罗丢掉了剑,伸手接过了它,然而还没有等他来得及打开,在他的面前好像有个人正指着东边。
“喂,喂!”莫妮卡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你在听吗,桑尼?”
亚利桑德罗回过神来,他手里的石榴汁落到了地上,一群蚂蚁正围着那滩甜味饮料。
紧接着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边,那里放着一个木盒子,就跟他梦里梦到的一模一样。
亚利桑德罗打开了有百合花纹盒子上的搭扣,里面放着一个纯金的,用来放乳香的香船。
“是纯金的。”亚利桑德罗说,接着他就挂断了电话,像是经历了一件很精疲力尽的事一样仰躺在草地上。
听说法国机场红十字会用撤退权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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