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多数劫匪会举着枪高喊,所有人都趴下,脸朝下等。但也有这种情况,周围一切如常,只有她一个人收到了威胁讯息,而她又无法向周围求救。
她会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种情况。
课本上没有教过她,父母也没有教过,她一直遵纪守法,为什么这样的事会落在她的头上?
90%的概率女柜台服务员会乖乖合作,除非她很恨那个大堂经理,希望劫匪开枪杀了他。
接下来“小丑”需要的是说出他想要的数字,等着她把钱数出来,拿走,就结束了。
等他走后,女柜台服务员或许会觉得有问题,她告诉了经理或者保安去抓那个“同伙”的时候才知道那是个“玩笑”。
“小丑”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当笑容不再代表幸福和欢乐,笑声就代表着混乱和癫狂。
在离开了那个缝隙中的石室后,西弗勒斯看着地下水道里墙上的涂鸦。
“Le démon était un ange,就连魔鬼也一度是天使(even devil once an angel)。”鲍德温说“就像路西法。”
西弗勒斯看着那一行字没有说话。
“我要走了,你怎么样?牧师?”鲍德温问阿莱特。
“我会继续守在这里。”阿莱特轻声说。
“少了一个玻璃球,你要怎么和你的上司交代?”西弗勒斯问。
“我相信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担心,巫师。”阿莱特说“在你们看到的预言里,教会和信友会在这次骚乱中蒙受损失吗?”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也许这就是上帝的旨意。”阿莱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我们的新教宗也曾在政变中尝试保护教士们。”
“政变?”卢修斯问“不是暴动?”
“你觉得革命和暴动的区别是什么呢?”阿莱特问。
卢修斯没有回答。
“我认识一个麻瓜女人,她说发生在英国巫世界的大战是一场革命。”西弗勒斯说“你觉得她说的对吗?”
“这不是革命。”鲍德温说。
“你知道revolution这个词的来源是什么吗?”西弗勒斯笑着说“是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里提出的,在天文学里的意思代表着轮回,我们又要回到起始的原点了。”
“你相信法国还会爆发革命?”卢修斯问。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说。
“是谁装修的这个地方?”鲍德温问阿莱特。
“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阿莱特说“但你既然是穷人的朋友,你可以问问他们,有没有一个人拿过一个雪花球在古董市场出现。”
“为什么?”鲍德温问。
“我不知道。”阿莱特说干巴巴得说“我看着墙上的玻璃球就想起了雪花球。”
“我也是。”西弗勒斯说。
几人对视了一番,最后鲍德温神情怪异得转身,上了停在水道中的清淤车。
清淤工开动了车子,让它缓缓得前进,除了卷起一点水汽之外没有多少异味。
“你觉得你和他还会见面吗?”卢修斯说
“山与山不相逢,人与人总相遇。”西弗勒斯看鲍德温的背影说“该见面的时候还会再见的。”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卢修斯问。
“我们先走了,神父。”西弗勒斯对穿着保安制服的阿莱特说。
“愿上帝保佑你们。”阿莱特说,却没有对他们画十字架,可能是避免这两个巫师被圣光给烧死。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沿着水道旁边的平台走了一段,最后消失在了黑暗中,只有地铁一如既往得呼啸而过,仿佛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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