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可以照顾自己。”西弗勒斯冷漠得说。
“你真的那么认为,还是因为他是个麻瓜?”莱尔问。
“那些普鲁士间谍,他们后来怎么样?”西弗勒斯问。
“他们消失了,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莱尔说“你想和他们一样么?年轻人。”
“我已经死了。”西弗勒斯冷漠得说。
“所以我现在在和死人说话?”
“我有一样的问题,我现在是在和活人还是死人说话?”西弗勒斯不甘示弱得回答。
莱尔大笑了起来。
“我们存在又像不存在,就像法语里的h。”莱尔笑着说“只有呼吸证明我们活着(only breathe prove we are living)。”
“陷入昏睡的人一样会呼吸,但那不代表他们活着。”西弗勒斯严肃得说。
“我相信那个男孩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就像你现在经历的,没人阻止你,因为这就是命运,不过他们会在你离开后将去的路给堵上,你需要自己找路回来。”
“那个家养小精灵……”
“它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能为你一直开一个通道。”莱尔说“而且你相信它们吗?”
西弗勒斯笑了。
“你可以强迫它们为你服务,不过你最好还是找个备用的计划。”莱尔说“你心里有数么?”
‘你听到毁灭的声音了?’
西弗勒斯仿佛听到背后有人说,那是在百花圣母教堂里,穿着华丽外套的男子说的。
“那门会在我真正需要它的时候打开。”西弗勒斯说。
“有很多人在误闯那个世界后会选择留下,不会回来了,对你来说也一样,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我能前往普通人去不了的世界,但我不像你们,男巫,这是你们的天赋。”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他非常嫉妒你,你有他向往的一切。”莱尔片刻后说“你嫉妒他么?”
“我为什么要嫉妒一个麻瓜?”
“他是皇帝,而你不过是个玩鼻涕虫的。”莱尔说。
西弗勒斯又笑了“对某些人来说魔药确实是一个‘笑话’。”
“你不害怕成为别人的笑柄?”莱尔问。
“我用一生来创建名誉,不过到头来我发现我所有的努力,只需要别人一根手指就能轻轻碾碎,他拿走了我的一切,我仅剩的只有一个女人,她对我来说就像水一样平常,直到我行走在沙漠里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有多珍贵。”西弗勒斯说“莉莉是海市蜃楼,她已经死了,在临死时我也看到了她的眼睛,她已经原谅我了。”
“这是真实的还是你的幻觉?”莱尔问。
“那个男孩,他有他妈妈的眼睛。”西弗勒斯说“不论是多么华丽的灵车都不该装他的尸体。”
“你相信那个灵车存在?”莱尔问。
“这要看你怎么认为的,祭祀。”西弗勒斯说“你相信那是真实的事件还是幻觉?”
“你还有别的想问的?”莱尔问。
“当我有问题的时候,我会联系你。”西弗勒斯说“你只需要在电话旁边守着就行了。”
说完西弗勒斯就挂了电话。
“你知道我妈妈最可悲之处是什么吗?”西弗勒斯看着电话说“不是我爸爸对她大吼大叫,而是她总是守在电话边,等着他想起来的时候才打电话给她,他那个时候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后来西弗勒斯离开桌边,回到了平斯夫人占据的桌边,他扫视着桌上沐浴在橙色光线下的稿件。
“让我看看你找到了什么,伊尔玛。”他低声说,然后举起了魔杖。
我知道你们不会看维克多·雨果回忆录的
法语h不发音,法国人是怎么hahahaha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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