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图书馆椭圆形厅中,16座代表文明的城市中,佛罗伦萨位于雅典和华盛顿之间。
不论是佛罗伦萨还是雅典都代表了自由和民主,只是目前华盛顿已经借着希腊点燃奥运圣火的机会,不仅要把希腊的债务危机给引爆,还要把整个欧元区给拉下水血洗一轮。
布局他们已经完成了,现在只等着恰当的时机等着希腊债务像肿瘤一样越长越大,德国人本着要结成欧盟对付美国的心态,也不会随意将希腊给踢出欧盟的。
这种手段本质上和维京海盗抢劫差不多,只是维京人要杀人放火,换了这种文明的手段后,负责放火打砸的则变成了受害国本国人民。
他们发泄了怒火,推翻了已有政府有什么用呢?
债务还是要还的,德国人的好信用除了他们发达的工业还与他们努力还一战、二战的战争赔款有关。第二次世界大战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赔款太大有直接关联,欧洲经历二战后打残成那样了,战胜国也没有像一战时逼德国那么狠,再逼急了他们,再上台一个希特勒,再来一次世界大战,把辛苦了那么多年建设好的一切又打烂了重来吗?
美国是无所谓的,他们隔着一个大西洋,标准的隔岸观火,反正难民游不过去,好像除了黄石火山爆发之外,没有什么手段能对付他们了。
各个国家的导弹射程是足够的,不过美国有“爱国者”反导系统,被拦截的导弹也就只能够在天空中进行一场华丽的烟火表演,特别昂贵的那种,一颗导弹几百万美元呢。
以人类的血肉之躯这东西拦不住,所以格林德沃取代麻瓜,统治他们的做法是行不通的,反而会给麻瓜推卸责任的机会。
民主制度下的法兰西警察和军队是不会开枪镇压的,一旦他们开枪了,在野党就会抨击下命令开枪的执政党,下一次选举的时候民众也会抛弃他们,这样一来责任和脏活执政党干,胜利果实却被别人摘了。
有时候比起外部敌人,内部的敌人是更难对付的,纳斯和帕特南都是塞勒姆村民,纳斯还占着土地仲裁权,但不论他如何努力将她和超自然事件撇清关系都没用。叔叔伯伯们能干什么,少爷难道不清楚?
单打独斗肯定双拳难敌四手,弗朗西斯·纳斯家有8个孩子,帕特南家有5个,理论上纳斯家在人数上占优势,但他们要是都派不上用场,一样不是拧成了一股绳的帕特南家的对手,他最后还是失去了妻子。
妈妈被人害死了要报仇么?怎么报仇呢?土地、财产也被人给占了,可是在镇民眼里帕特南家才是受害者,丽贝卡·纳斯是女巫,想伸冤、找人评理都没有地方。
所谓的世仇就是如此开始的。
如尼文之中代表“七”的是一个神秘生物,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神秘数字“五”,它即可以用五足怪来表示,也可以用五芒星来代替,而五芒星是爱神的标志。
将五芒星倒过来就是撒旦的标志,恶魔不一定和山羊一样长着角,也有可能和人长得一模一样。
乔治·伯勒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十五封通缉令从韦尔斯前线给抓回了塞勒姆,然后就被指控为女巫们的首领,也就是那个魔鬼。
他至死都在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没有用,他的特殊待遇是临死前做了一次布道,话说完他就上绞架了。
帕特南家五兄弟拧成的那条绳索套在了他的头上,也许刽子手还推了他一把,他在校史上留下的痕迹是,他是唯一一个因巫术指控被绞死的哈佛毕业生。
然而乔治·伯勒斯并不是第一个被害者,最先死的是莎拉·奥斯本,她本来就因为身体虚弱无法去教堂,监狱里的生活条件更差,她在监狱里坚持了14个星期,在5月时孤独得病逝了。
这时候的女孩们已经成了猎巫老手,她们可能只有十一二岁,但那些患病孩子的父母却以朝圣的心向她们请教了。
在帕里斯的教导下,这些女孩可以清楚地解释社区的几头牛是如何在过去的六年冻死的了,塞勒姆似乎是在她们的统治下,可实际上她们只是傀儡,如果出了问题,这些女孩儿还是要被用来顶罪的。
她们曾经将自己变成闪亮的焦点,以后则要为自己的疯狂行为承担责任,只是目前麻瓜们还没有看透这些,女巫是塞勒姆万圣节的主题,这些冤案和背后的邪恶狂欢的人们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只是想玩变装和不给糖就捣蛋的游戏而已。
曾经有个被赦免的女巫,她名叫苏珊娜·马丁,在三百年前她曾被哈桑这么问“你认为她们(抽搐的女孩们)被施巫了么?”
“不,我不那么认为。”苏珊娜·马丁毫不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