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指控的时候,有人是为了报仇诬告,有人是为了政治斗争才造成社会秩序混乱的。
塞勒姆更是让马萨诸塞人人自危,家庭分崩离析,闹成这样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剧院,人们闲得没有事做,才给自己找事做。
除了写“他人既地狱”之外,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曾写《存在与虚无》,他深化了胡塞尔的“从实事本身出发”的思想,改造了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提出了比反思更优先的“反思前的我思”。
在诸多曾经神圣不可否认的神、精灵等等精神造物中,“自我”是不可否认的,否认自我即是抑郁与自毁的先兆,不论那些施加精神压迫的人们怎么诋毁都不要怀疑自我存在的意义,东方有句哲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弗乱其所为。这就是反思前的我思了。
我思是自我意识,反思前的我思是没有把自我和自身区别开来,分别形成客观对象,世界和自我和世界浑然一体,也就是古代中国人说的天人合一,天地运而相通,万物总而为一,人体内的小宇宙与大宇宙是同构的,这也是自然法则的一部分。
“我”是应运而生的,天地间总有“我”的位置,在找到了那个正确的位置前会诸事不顺,换一个位置,换一个运气。
西方的上帝则不近人情,就不提约伯那个倒霉鬼了,他成了上帝和魔鬼实验的对象,全家死光加自己又病又穷全是考验,上帝说你过关了,就又让他子孙满堂、健康富有,人生大起大落如斯,几个受得了。
普通人活在一个不变的大宇宙里,上帝是这个大宇宙的缔造者,他什么都计划好了,人根本不是自由的,所以人不犯罪,善举是上帝的计划,善人干了善事一点好处都没有,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清教徒则找了个征兆,发财就证明自己找到了那个天职,还有什么比财富更能证明神恩的。
这种神权的专制、要求人绝对臣服,加上罗马的征服和罗马人的武力造就了西方文明的内核,少数服从多数看似民主,但苏格拉底是怎么死的?不是死于多数派暴政之中么?
甚至于早期宣扬日心说的科学家、反奴隶制也是少数派,也就是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价值观不可以成为普世价值观的,它只是符合边沁功利主义提出的“大多数人的利益”,是一种利维坦结构,当大多数人利益无法得到保证,利维坦就不复存在,相反的会出现一种反利维坦,人的本性在于自我保存和生存,强制权力没有建立的地方就没有所有权存在,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制也就可以侵犯了。
没什么是神圣不可否认的,以前的俄国贵族后来离开了俄国和君主制也和普通人没两样了,那是他们没准备,没把资产转移出来。
这场暴乱会遍布欧洲,需要军队进行镇压,卢修斯马尔福已经通知了生意上的朋友们记得要提前走了,听不听随他们自己的意愿,就像菲利普·英格里希,他也听到了穆迪牧师的警告了,他不走、要留下打理生意也是他的选择。
1981年随着修建国立图书馆的总统当选,法国也曾诞生了大批富人外逃的场面。这些商人、名人和企业老板和拿破仑三世的欧仁妮皇后一样,小心翼翼得用路易威登的包打包好了行李,乘坐着一队队豪华轿车连夜沿着黑漆漆的公路奔向私人机场。或直接开往比利时、瑞士,据说他们那么做是为了逃避新的财富稅。当左翼日报《解放报》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立刻用醒目的大标题在头版上破口大骂“滚吧,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阔佬。”
有传闻说当时逃离高卢的法国人比逃离不列颠的英国人还要多,这种现象不足为奇了,富人也和游牧民族一样“逐水草而居”,哪里的税率便宜他们就到哪里去,他们的资金会带来建设,诸如开曼群岛也是这么富起来的,它也在加勒比海上,目前不仅是潜水胜地、度假胜地,还是第四大离岸金融中心,和曾经在18世纪非常富饶的海地比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是个非常和谐的岛,就像富人区,吵架都会被视为冲突,就更别提贫民窟的那种混乱和暴力了。
难怪它被人叫做“天堂”。
但想要去天堂要先逃离地狱,这次情况和上次总统当选不一样,笛卡尔在他的数学哲学书里称呼椭圆为卵,他的数学不只是心形曲线,还有卵形线折射和“燃火点”。
而在灵魂方面他认为人的灵魂由激情、惊奇、爱、恨、欲望、高兴、悲哀组成。陷入群体激情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冷静下来的,“我不思就我不在”,人一旦进入浑然忘我、混沌、原始的状态谁都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长期压抑本我,等它被放出来就是个不断咆哮的怪物。
也许不会出现法国大革命时当街开膛破肚的场面,但围殴致死是有可能发生的。
Even devil once was an angel。
无家可归者们不全是坏人,他们也有正当职业,只是工资不足够付房租,还有难民,如果不是战争,他们怎么会沦为难民,内务部长怎么能称呼他们是社会的渣滓呢?
天体不断运转,最后都会变成一个椭圆的轨道,仿佛又回到了起点。
黑格尔说历史给人的唯一教训,就是人们从未在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毕竟孩子们上历史课都在睡觉,他们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还提什么反思和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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