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乐号航母原本打算以红衣主教黎塞留的名字命名,以继承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战列舰黎塞留号,但是在实际起造时又被当时戴高乐主义的总理改名为戴高乐号了。
核动力航母不用担心燃料不足的问题,但从它服役开始传动系统就不断出现故障,2002年的时候干脆返回母港土伦休整。
联想起它高昂的造价,很多人觉得修这条船非常不值,它原本打算是1996年服役,实际上拖延到了2001年,进度延误的原因是法国财政问题。
美国的《反海外腐败法》专门找的就是收受贿赂的人,但犯罪分子只要不去美国,就不会遭到美国法庭的审判和拘禁。
不过自马歇尔计划后,欧洲的知识分子将美国当成了拜占庭,是存放自由和知识的地方。
赫敏和哈利都是从麻瓜世界来的,他们的认知有时候和罗恩这个从小在巫师世界长大的孩子截然不同,充满同情心的赫敏会说,妖精有理由憎恨人类,因为它们曾被残酷对待,罗恩则会说妖精不是毛茸茸的兔子。
有一种威慑,不一定是要血淋淋的,可是你还是能感觉到那种恐怖。
在和平时期不会有人按下那个按钮,可是核电站却不一样了,它首先是以盈利为性质。得克萨斯的那个采油厂便是因为设备老化,石油公司不肯出资维修或者更换,工人们每天都担惊受怕,觉得每天都有可能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
即便这样它还是在运转,最后爆炸了。
维护一次设备要花很多钱,如果法国电力公司觉得费用高了,那么美国掌控的阿尔斯通可以不提供维修服务,这就意味着两种情况。要么电厂停运,不对外输出电力,失去了电力的设备包括电灯将无法使用,法国修了那么多电厂还要重回黑暗的中世纪。要么就勉强运转,就算核爆了也和美国没有关系,反正他们和欧洲隔了一个大西洋,即便放射性物质覆盖了三分之一的地球也吹不到他们那儿,反倒是英国和德国可能会跟着倒霉。
按照新教伦理,成为上帝的选民是可以上天堂的,如何证明自己是上帝的选民呢?加尔文认为“运气”和财富就是一种征兆,而从他人的行为是不能辨别那个人是被选择的还是遭到诅咒的。
比如说一个人诅咒另一个人,你的行为迟早会下地狱,他完全可以听而不闻,这种态度对普通大众来说难以接受,而他自己觉得自己蒙受天恩了。
中世纪的完美君主圣路易曾经在埃及惨败,并且本人被俘虏过,在埃及被囚禁了多年,后来经过谈判付了大量的赎金他才被释放。
被人要挟就是如此,即便马穆鲁克身上穿金戴银,他被俘虏扒光后被要挟更多赎金还不是要给。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法国人的统治,开罗暴动虽然是有人煽动,可是能有那么多人响应还是说明了有其基础,何况后来拿破仑也对埃及不感兴趣了,毕竟他曾经来过,他更看重的是富庶的圣多明各。
那块地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泥潭,美国人独立是先发表宣言,赢了独立战争后再制定宪法,他们是反着来的,先宣布了宪法,然后再发表的独立宣言。
发表了独立宣言,如果独立战争没打赢,那么就可以当它不存在。制定了宪法则代表了即便战争打赢了,不撤销宪法,那么这战争还要继续打下去,直到打到圣多明各撤销宪法,或者法军撤离为止。
拿破仑是必然不会和路易十六一样为了赢不惜血本,开发比利时也有这个目的,用甜菜代替圣多明各的蔗糖。但是酿啤酒是给自己喝,制糖是给法国人干活,人在给自己干活的时候都是干劲十足的,给别人干活的时候就浑身没了力气,诸多抱怨。
当然,也可以换个思路,不吃糖了,不论是卖设备还是卖格鲁特,主要是把比利时人手里的钱给搜刮走,这样也可以做到绝地不留。
可是那块地拿下了,不只是扩大了战略纵深,还能将流亡者安排在那些地方。他们有文化、识字,可以担当市政官员或者别的工作,前提是他们不要再想回去过凡尔赛的生活,也不要再去想路易十八或者别的“波旁王子”。
自己跟过去一刀两断是很难做到,别人可以帮一把。
西弗勒斯总忘不了自己的初恋,别人结婚了还在想着,他就像西斯克里夫,总记着凯瑟琳,忘了自己的妻子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完全可以带着孩子离开他,让他一个人在呼啸山庄里疯,在外面的世界她还会遇到别的男人重新开始,没必要和他一起下地狱。
麻瓜有很多优秀的,这个必须要承认,虽然他是个死人。
所有人都会死的,包括制造了贤者之石的尼克·勒梅,在毁了那块石头后,他因为停药而很快就死了。
死亡总是能赢,而且让一个人变得不朽,波莫纳活着的时候永远都赢不了莉莉。
那年圣诞节在学校里举办的舞会她没有去,可是在此之前,在马尔福庄园里举办的为狼毒药剂提名获奖的舞会她去了,那天她穿着月光一样的裙子,很高兴得在众目睽睽下和他跳舞。
他记得这些就可以了,不知道那能不能和两个少年男女在河畔边、柳树旁的约会相比。
那是那个重度污染的城市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有碧绿的草地,还有盛开的鲜花,以及一个红头发绿眼睛的女孩儿。
但那双眼睛并不是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她憧憬的是他口述的魔法世界。
另一个有一双水蓝色眼睛的少女,她试图理解他的想法,就像在分析某种公式,以后可以套用,结果她分析不出来。
她欠缺拉文克劳的智慧,甚至罗伊娜的女儿也有需要借用母亲的冠冕来寻找智慧,解决难题的时候。
只是她太专注于解题了,忘了她还有个未婚夫,她戴着冠冕逃离了霍格沃茨,来到了阿尔巴尼亚想找点清净,后来被他追到了。
他杀了她,又用那把带着她鲜血的刀刺进了自己的胸口,两个幽灵一起回到了霍格沃茨,游荡了上千年。
那个世界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不如那个亡灵的世界丰富多彩,但它很单纯,只有他们两个人。
其实那天在那个竖井里的时候她已经想死了,是他多管闲事救她。
他不该给她解毒剂,而是自己喝下毒药,这样他们就能“干净”得回到学校里了。
“你要去哪儿?”苏珊娜问。
“跟你没关系。”西弗勒斯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苏珊娜问。
西弗勒斯沉默了。
“你是不是需要我帮忙?”苏珊娜又问。
还是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