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的工业革命是在沙皇的专制制度和农奴制的统治下艰难开始的。
马克思说:“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为首的社会。”
生产工具是生产力的基本标志,在轻工业中,采用机器生产的大工厂要比手工工场要便宜高效得多,沙皇俄国的农奴制改革是在其他竞争对手在工业革命后日益飞速发展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就算进行了工业革命,沙俄的工业革命不论是深度还是广度来说都比不上西欧和美国。
列宁在伯尔尼国际群众大会上曾发表这样的演说:
欧战逞狂肆虐已经一年零六个多月了,战争每拖长一月,每拖长一天,工人群众就更加清楚地知道齐美尔瓦尔得宣言说的是真理:“保卫祖国”之类的词句不过是资本家骗人的话。现在人们一天比一天看得更清楚,这是资本家、大强盗的战争,他们所争的不过是谁能分到更多的赃物,掠夺更多的国家,蹂躏和奴役更多的民族。
第一次世界大战毫无正义可言,主导整个事件的帝国主义者之间由于利益分割不公所产生矛盾的积累大爆发,所谓的保家卫国也是谎言。
他们只是假装自己很爱国,将自己融入到真正的爱国者里去。美国的精英阶层为了保护自己的言论自由,甚至把爱国主义和希特勒、**扯上了关系,连焚烧星条旗都不算犯法,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人,除了自己所有人都可以牺牲。
尼采说:一切善都是由恶而生,一切神都是恶魔之子。如果恶魔蜕了皮,其恶名也随之脱落;如果人丧失了人性,那新的野兽应运而生。
罪恶吮吸着人的生命,摧残着人的心灵,使人的一切最终走向衰微枯竭。
女人看不上这种男人很正常,他生的孩子不想继承他的姓氏也很正常。欧洲的人口稀少,希特勒想出了人口农场这个主意,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因为犹太人受到迫害,其实除了他们,雅利安女性也一样遭到了迫害,这种迫害是隐形的,几乎无人察觉的,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应该是为了爱情,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女性爱国不代表要把自己的身体以这种方式贡献出去,那些金发碧眼的姑娘被洗脑了。
关键是男人们集体保持沉默了,有的是没有察觉到,有的是知道也不会说,人之所以不接受不平等是因为不愿意自己成为被压迫的那一方,如果自己是既得利益者就会接受这种不平等。
欧洲黑死病查不到源头,教会就用宗教审判来将错推到了女巫的身上,甚至连那些支持女性的男性也被扣上了异端的帽子,康奈利阿格丽芭被关进了监狱里,仿佛要不是为了繁衍后代,女人就该从地表抹去,因为她们是原罪的化身。
生命是活的,道德是死的。善,是我们的理想;恶,却是我们在现实世界生存的必要工具。我们反感恶,却又不得不拥有恶。令我们无比悲伤的,不是我们所忍受的苦难,而是我们用恶造成的痛苦。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战败国德国签署了巨额战争赔款,这成了**上台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基础。
人的贪欲是难以控制的,美联储实施低息政策促进经济发展,以1%的利息放款给房地产行业,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房贷公司对客户信用作假,等低息政策结束,资金链一断,次贷危机就会爆发。
这些精英也是用了“美国梦”给新移民和中低收入家庭洗脑,他们会背上巨额债务,最终和罗马因为债务沦为的奴隶公民一样失去自由。
一个人的祖先用生命换来了自由,他自己却因为受不了利诱陷阱的诱惑,如同钻进了有奶酪的老鼠笼里的老鼠失去了自由,这能怪的了谁呢?
老鼠肯定很后悔不该贪吃那块奶酪,但被关在笼子里之后,它就没有后悔的权力了,它唯一的出路就是越狱,在人类来之前用牙齿和爪子把铁笼子咬开。
那个过程肯定是血淋淋的,权力要通过流血获得,在俄国历史上,有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族群,这就是哥萨克人。他们是生活在南俄草原一带的游牧民族,其实确切的来说,他们只是一个混杂的团体。他们自称哥萨克,突厥语是“自由人”的意思,地广人稀、荒无人烟的南俄草原成为这些亡命徒和逃难者的乐园,残酷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他们野蛮、自私、勇敢的特性。
他们长期生活在马背上,勇敢善战、时常出去抢劫和杀戮,他们就像一群食腐动物,有血腥和财富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身影。他们见到利益会不顾一切的向前冲,一旦有隙可乘他们会尾追到底,杀人越货、大肆抢掠,虽然哥萨克没有信仰,也没有什么道义可言,但他们彪悍的战斗力却得到了欧洲贵族的青睐,尤其是沙俄极力拉拢他们。
从波罗的海到西伯利亚,他们挥舞着马刀为沙俄开疆破土。他们在东欧、远东、中亚、西伯利亚等地四处侵略,成为沙俄最忠实的打手,被誉为“沙皇的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