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场地是男生宿舍,其中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正危襟正坐。
白子烟的脸色有些尴尬,他的眼神不断地往天花板上飘,仿佛那上面有什么他穷其一生都看不完的东西。而张白则在挠脸,不时咳嗽一声,像是想要缓解一下这压抑的气氛。
穿着哥特式服装的女孩则最为拘谨。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其用力程度像是要把地面瞪出来一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这位来访的访客看上去比两个当事人还要害羞,自进屋
后就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下可尴尬了啊……饶是脸皮厚如张白也不想再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于是很少见的,他在这种氛围里一直没有开口耍宝犯贱,导致白子烟连吐槽他都不行。
“那个……”女孩估计是憋不住了,然后在两人看上去想要吃人的目光下开口了。她点着手指尖扭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你们……不用这样也可以的,我不是那种会歧视你
们……呃,性癖特殊群体的人,你们好好地在一起就好,不用在乎我,我不会到处乱说……”
“所以说这位小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真的!我们就只是父子而已!”张白脸都绿了,他的语气激烈且惊慌失措,看上去如果他没办法向女孩解释清楚
他会直接疯在这。
女孩愣了愣,然后眼神更不可描述了:“嗯……原来如此,你们喜欢这种角色扮演游戏啊……”
“我……!”张白哑口无言地呆愣着长大嘴,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还是让我来吧。”白子烟看着张白露出了无比怜悯的目光,然后将自家老爹挡在身后神色诚恳:“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爹他……不,我主人他就喜欢乱说话,其实我们是主
仆关系,我是他的神器,他是我的主人和神。就是这样,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女孩点头如捣蒜,然后用莫名慈爱的目光注视着极力辩解的两人小声说道:“这次扮演的角色是主仆啊……”
白子烟目瞪口呆。
他看着外表天真无暇的女孩一会,然后捂住额头,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颤巍巍地说:“……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我们怎么就没办法跟你说清楚呢?”
看上去他也快被这个女孩给逼到绝望了。
“算了,不说这个问题了。我唯一能说的只有这是一个误会,我们是因为特殊原因……比如说我儿子想弑父之类的原因打起来所以才变成那样的ok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
就这么说了。”张白见自己实在解释不清索性选择了放弃,自暴自弃地开始转移话题:“我们还是来说一些更务实的问题吧。说神器,神器怎么样?小姑娘你是器灵对吧?最近把
我们耍的团团转的那个倒霉熊孩子对么?现在我们就来商讨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男生宿舍这个问题吧?”
他就这样用贯口一般的语速噼里啪啦说出了一大堆,然后闭上嘴用专注至极——说实话专注得太过分简直有些吓人了,再直白点把这个眼神称之为神经病的凝视也不为过。
女孩可能是被他神经病所独有的目光给吓着了,于是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直道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