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之后。
关上门，周根喜看着坐在窗口抽烟的沈志鹏，叫几个娃们先去堂屋玩耍，她和沈志鹏有话要说。
二妞她们很听话，赶紧出去了。
周根喜坐在炕头，看着沉默抽烟的沈志鹏。
“你说话。”
“你让我说撒？”沈志鹏回过头，将烟头捻灭后，喝了一口茉莉花茶，整个人显得平静过了头。
让周根喜更紧张了：“你说啥都行。”总比这股子沉默来得好。
沈志鹏重重的将搪瓷缸子放下，看着里头泡了很久，已经接近白开水似的茶水，沉声说。
“我坐在这里抽了三根烟，我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完全无法冷静！”
周根喜：“……”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可能是……”
沈志鹏话到嘴边，但是那几个字都说不出来，在他的眼里，那个小女娃，怎么可能呢！
“根本就不可能，对不对？”他扭头问周根喜。
“……”周根喜不知道如何回答。
沈志鹏靠着窗户，眼神很是复杂。
“她只是个小女孩啊，从你肚子里出来时，我还记得，除了刚出来被拍了屁股哭了一下，之后再也没哭过，饿了也不哭！就跟个怪物似的。”
“但是这么一个不像是人的怪物，这几年在妈的屋子里，跟妈睡着，几乎没走出过屋子！逢年过节更是一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