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亭啧啧嘴,不就是想黑吃黑么!还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天桓祤回头看了一眼花长亭,他有时候觉得她根本不像风如逸的侍女。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却能跟上他们的步伐,好像不会累一般。
原地等候了一个时辰,树丛中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花长亭轻笑:“城主大人,看来你的愿望要实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原本在打坐的其他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朝旸国和南沅国看似和平,实则摩擦不断,边境线上的南沅国士兵还常会越界抢劫朝旸国百姓钱财衣食。
很快,一群人出现了,大概就十来个人,其中还有先前被打的大胡子,领头的人是一个年轻男子,“我当谁呢,原来是朝旸国遗弃的五皇子啊。”
天桓祤只是唇角微扬,“千霖肖。”
花长亭小声询问小柒:“他是谁啊?”
小柒压低声音说:“他是南沅国的二皇子,天赋极高,是被南沅国喻为天才的人物。”
“哦!”花长亭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看来天桓祤这黑吃黑是吃不到了。
千霖肖笑的讥讽,“听说我几个不入流的手下惊扰了五皇子。”
天桓祤也在笑,“嗯,二皇子这是来赔礼道歉的,还是给手下找回场子?”
千霖肖笑的轻蔑:“救你也配得上本皇子赔礼道歉。”
天桓祤嘲弄一笑:“前些日子听闻南沅皇已立大皇子为太子了。”
千霖肖无所谓的耸耸肩:“是又如何,但皇位未定,父皇身体硬朗,不似朝旸皇饱经风霜,残败不堪。”
这是在唇舌大战,这男人吵起架来也不输女子啊!
天桓祤:“二皇子这是想谋反。”
千霖肖讥笑:“本皇子尚有余力,而你不过是一枚弃子。”
花长亭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要打就打,两个大男人在这叽叽歪歪,好没意思。不怕死的打了个哈欠。
花长亭哈欠还没打完,大地就突然晃动起来,地震?却又不是。
晃动来的太突然,原本对峙的双方一下没站稳,灵力稍微低一点的就直接摔倒地上,四仰八叉的躺着,好生滑稽。
现在是谁也顾不上谁了,管好自己就行。
天桓祤拔剑插入地面稳定身体。
花长亭当即就死死抓住手边的一棵小灌木,别看灌木矮小,扎根极深,就算有花长亭这个拖油瓶,也不动分毫。
地面震动,仿佛有一双巨大的脚在地面上开会蹦跶,一下又一下,震得地面翻滚。
花长亭被这么一来二去,人倒是没事,就是觉得有点想吐。
大概过了一刻钟,终于消停下来了。花长亭揉着翻滚的胃,强忍住呕吐的欲望。花长亭他们这边还好,只是衣服沾了些泥土。相比下南沅国那边的人就稍差一点了,在地上翻来滚去好几回合,沾了一身泥,大部分还摔得鼻青脸肿,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千霖肖看着自己的手下,骂了一句:“废物。”
看开这架是打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