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曲然不给沈莹莹再次动脑经讲歪理的机会,接着提出了新的质疑:“从假山亭子回芳华苑的时候,我走的是和我们来时不同的另一条路,正好碰上了巡夜的护院,父亲您可以去问问他们,我离开假山是什时候时辰,再对比一下秦公子去亭子里的时间,就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约好的了。”
曲相丞闻言,当即让人去叫巡夜的护院首领,问了几句后,果然,得到的答案是,曲然离开的时间和秦勇从花厅出去的时间,中间隔了很久。
沈莹莹瞪大了眼睛,不禁气短。
原本按照她的设想,曲然会一直在亭子里等她,然后过不了多久,秦勇就会前往亭子里,两人刚好能碰面。
可现在护院竟然说他们两个的时间错开了,错开的时间还很久,难道说曲然并没有等她很久,在她走后不久也就离开了?这么说,岂不是意味着她早就看穿了自己的计谋?
沈莹莹神情一阵恍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是她一直以来小看了曲然,曲然脑子太聪明,根本不是她可以玩弄拿捏的。
甚至于在更早的时候,她假装摈弃前嫌,要和曲然做好姐妹的时候,曲然就已经看出了她的意图,只是一直在故意配合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这种被人当做老鼠一般戏耍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沈莹莹皱着眉头看向曲然。
但见她脊背挺得笔直,傲然立于烛光之下,眉眼精致,神情淡漠,身量修长,美好的如同画中人,但是在沈莹莹看来,更像是索命的修罗。
或许是心里阴影在作祟,她在看曲然总有种阴森感,美得有些恐怖。
“父亲,我我想我方才说的这些,足以证明我的清白的对吗?”曲然看向曲相丞,见他点了头,便接着说道,“既然我是清白的,那一直给我破脏水的母亲和莹莹表妹,你们两个是何居心呢?呵!还有秦公子......”
她移动视线,看向秦勇:“秦公子你被人推来推去,母亲说你和我有私情,我们更多的人都认为你和母亲不对劲,你自己又说只是把母亲当做了莹莹表妹,对谁都没邪念,可是......”
“可是,沈莹莹身为你的妻子,却又说你对曲然不怀好意!”曲相丞接过话头,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给我个好和离的解释?!”
秦勇和沈如月、沈莹莹都被吓得肩膀缩了缩,没敢吭声。
曲然悠然一笑,把自己这次的事故里成功摘了出来,施施然退下了。
曲老夫人哎呦叫唤一声,让陈妈妈给她揉着眉心,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各个都没有是实话?我老婆子都快要被你们气死了!”
闻言,众人忙请罪。
昌平伯和昌平伯夫人上前伺候曲老夫人,在她身边陪着。
“二弟,尽快处理里此事了吧,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昌平伯说道。
曲相丞一脸苦涩加恼怒,他倒是也想尽快处理,可分不清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他能怎么办?难不成都给他们定个有罪?
曲相丞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奈道:“好了,到此为止吧,你们要是再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果自负。”
沈如月紧张的舔了下唇,抱住曲相丞的大腿,哭着要解释:“二爷,您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