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话语从曲然的唇齿之中吐出,小文有些忐忑,然姐儿好像一直都有能够将如今的事实给改变的力量,即便是现在他面对着曲然还是有些害怕。
曲蕊听见这话,却是有些不依不饶的开口,美眸之中也带了些许嘲讽:“你这话说的倒是格外的好笑,我所说的本来就是正确的事情,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样才能推翻。”
曲然甚至都不清楚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红口白牙便想要辩解,哪有这么简单?
沈月如看着他们这副模样,红唇微微勾起了一个有些诡异的弧度,张萍萱也看着如今的时机,也发现了曲相丞眼中的那抹松懈,笑着开口:“说到这儿,我倒是想到了最近听他们说的一件脏事。”
隐隐感觉又是些不好的东西,曲然的眉头几乎还要皱到了一起,曲相丞也看着这一幕,心中莫名的有些发寒,曲靖安更是紧紧地捏住了曲然的衣角,手背之上,甚至隐隐能看到鼓胀起来的青筋。
“什么事情?”曲老太太也是严肃的几分,即便是已经知晓,此刻却还要装出几分茫然,看起来倒是忍得颇为辛苦。
“这也是儿媳妇听人胡说的,当不得真,说是当初生安哥儿的时候,血脉便是已经有了些污浊的,她们姐弟二人这些年以来关系极好,所以便只是当成了个笑话。”拿过手帕,捏着自己的面容,张萍萱的脸上似乎是真切的带了几分笑容的,更是不着痕迹地将这事儿引到了曲然的身上。
连曲家二房的嫡出公子都有可能是不是亲生的,那这位嫡出的小姐也很有可能,毕竟人的劣根性是一直都在的,老太太听见这话,花白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拿着自己的拐杖重重地敲了几下。
“从什么地方传出了这些话语?如此霍乱我们曲家的血脉,这……”曲老太太的脸色满满的皆是嫌弃,甚至还有一丝忐忑的游移看向了曲靖安,平心而论,曲靖安的这张脸的确跟曲相丞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唯有细细分辨之时,才能隐隐看出几分,更多的倒是肖像了母亲。
有些冷漠地看着她们,曲然眼中的视线更为冷淡了一些,上一世也是如此,众人都在怀疑曲靖安的血脉,滴血验亲之时,更是被添加了不能溶于一起的东西,害的弟弟被驱逐出去,若非是自己,那时候还颇有几分利用价值,只怕也是要跟着一起出去了。
空气之中冷不丁传来的一些冷意到时让张萍萱打了个寒颤,只是却未曾摸清楚那抹冷淡,究竟是来自于何处,便又笑吟吟的继续开口:“不过既然有人造谣,便说明这无羁之事未必是空穴来风,不如我们就查一查如何?”
“怎么个查法?我记得安哥儿和然姐儿都是二爷的亲生孩子。”微微抿了抿唇,沈月如柳眉微臭,却是直接问出了张萍萱最想要知晓的。
曲蕊拿着帕子掩着唇,活脱脱的跟自己的母亲做出了一模一样的事,言语之中甚至还含了几分讥讽:“自然是滴血验亲了,古往今来大多数人不都是用的这种法子吗?”
“辛苦大伯娘了,这辛辛苦苦的收集这么多的东西,滴血验亲是可并非是小事,安哥儿是不是我母亲亲生的,只需问问父亲就知道了。”看向了站在一旁闭口不言的曲相丞,曲然的手几乎要紧紧地捏成一个拳头。
事关自己的血脉,但是曲相丞自然也是有些忐忑的看着这个好似跟自己全无相似之处的儿子已经气势过分凌厉的女儿,眉头也紧紧皱在了一起,站在那里,却连一句辩解的话却都不愿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