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城英梨想了一会:“前辈,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一个女人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呢?”
“结城,每个人对待生活,对待自己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有人自律自爱,也有人追求自由放纵的生活。有些我们分外珍重的事物,在别人眼里却是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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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信的回答让结城英梨心里有些闷闷的,因为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都可以拿来当借口,但也她知道,前辈的回答是最合理最有可能的。
“前辈,那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呢?”
上杉信轻轻摇头:“没法处理,你也看到了,美津子的态度很坚决,她不会为此事作证。而强奸的判断依据是否违背女性的意愿,如果她坚持不作证不讨论,是根本无法说是椿宗胜强奸的,所以只能不了了之。而且不论此事到底是真是假,椿宗胜已经受到惩罚了。
我之所以叫你出来打电话,就是不想让椿女士知道这些事,再让椿女士再知道自己被骗,以她的性格,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所以,就让此事到此为止吧。”
“是,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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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女士,久等了。”
二人返回了病房,只是告诉椿柳田:美津子不愿提此事,接着便不再继续提。
之后,几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椿柳田转头看了看东京阴沉的天空,后道:“你们为什么一直不问那个混蛋的脏东西在哪?”
上杉信道:“椿女士,你事情做的过激了,据我所知,你们住的那套房是在你的名下,而椿柳田先生是没有自己名下的房产的,并且你的工资也比椿宗胜高,椿宗胜背叛了你,你完全可以用更好的方法去惩罚他,你完全可以将他净身出户,这可以惩罚他,又不违法。但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两败俱伤的方法吗?”
“警察先生,你知道我将他麻醉的时候,他是毫无知觉行动的,我当时拿着剪刀从他脖颈划过,只要轻轻一划,他就会命丧当场,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