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胡卿碟缓缓的转过身子,一看陈强还在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陈强心中暗自赞叹陈丽娇的眼光。
胡卿碟行动不便,这个绣着鸳鸯的肚兜不用说也是陈丽娇一手包办的,比起内衣来,这样更显的有一股古典的韵味,让人十分留恋。
“陈丽娇把你打扮这么漂亮干嘛?”陈强脱口而出了一句话。
胡卿碟抬头看了陈强一眼给飞快的低下头颅,这个差几岁就满三十的女孩在男女经验上几乎为零,她小声道:“我本来就漂亮好不好。”
“治疗完成了吗?”她小声的问道。
陈强点头道:“完成了。”
“那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把衣服穿上。”
“额,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了,针灸过后还需要紧按几个穴位,不然容易受了风寒,导致羊癫疯的发作。”
陈强编起谎话来一套一套的,他根本不想这么快出去而已,胡卿碟头埋得更低了,显然以她的聪明多少也能猜出一二分来。
“你快点吧。”胡卿碟把眼睛一闭,再次背过身去,宛如一个雕塑一动不动。
陈强光明正大的揭了一会油,然后把头凑到胡卿碟的耳后,轻声道:“其实我是骗你的,根本不用按穴位,还有……你好香啊。”
陈强说完,身子一闪快速出了屋门,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点燃了一根烟。
屋子内的胡卿碟紧紧抱住自己,透过窗子能看到外面月光下的一团身影,一口口的烟雾在他的嘴间散出。
她穿上外套轻轻的扣上扣子,目光有些发呆的望着外面的陈强,若有人问胡卿碟一个女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她一定会回答说,在一个女子最柔软的时刻碰上了一个优秀的男子,正巧闯进她的心房,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喜欢上了。
一支烟抽完,陈强走进屋子,胡卿碟正依靠着被褥坐在,陈强笑嘻嘻道:“来,我给你在切切脉,看看你几时能好起来。”
胡卿碟快速的把自己的小手缩进被窝,娇禛道:“你……不行……”
“我怎么就不行了。”陈强摸着自己的鼻子不满的问道。
“你还说……你别过来,快关灯睡觉!”
陈强讪讪一笑,退后两步:“好,关灯……”
陈强睡觉很踏实,不一会就传来轻微的鼾声,胡卿碟侧怕在床上就那样看着,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她忽然玩心大起,悄悄的走下床拿着毛茸茸的小猪尾巴拨弄着陈强的鼻子。
陈强鼻头一皱,伸出手挠了挠,看的胡卿碟一阵好笑,然后再次把小猪尾巴伸了过去。
这次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陈强挠完了鼻头,一个翻身就把胡卿碟给压在了胳膊下面,胡卿碟做贼心虚也不敢吱声,只想把自己的身体抽出来然后乖乖睡觉。
陈强哪里能这样轻易的让她如意,心中嘿嘿一下,他的敏锐程度早就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从胡卿碟下床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此时发觉胡卿碟想要逃跑,他像是熟睡之中闷哼了一声……
胡卿碟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动不敢动,偏偏陈强还不安分的捏了捏,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差点没有叫出来,小心翼翼的提起陈强的手臂,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不敢声张的窜进了自己的被窝,这才长呼了一口气,心中诽谤不已。
陈强得了便宜并没有在卖乖,心中嘿嘿一笑,大呼过瘾,这次真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陈强早早起来照理分拣药材,放置足够的分量等大铁几人煎熬,胡卿碟那个小懒猪睡得还正香。
……
安庆县丁敏蓝的别墅中,一队人马全副武装着站成一排,他们每个人都是野外生存的好手,就算把这些人丢到深山老林里面他们也能依靠自己的经验活上一个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