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等了半天,可算等到老大问了,当即一个箭步跨过去,骄傲的像孔雀一样,向阮椒展示自己的羽毛。
“老大,这些就是雇主的猪,雇主最后一个要求是随意处置,她相信咱们组织。”
阮椒指尖轻点眉心,颇有些头疼的看了眼小白:“小孩子打架有什么好处理的,他们怎么欺负人的欺负回去就行,记得,让他们终生记得,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记得,弄完了丢出去,别脏了这地界。”
小白扬眉一笑,颇为风骚的抹了把头发,“好嘞,老大。”
阮椒摸摸摇头,打开一道窄小的门,把包放进去,往口袋里装了些零钱,转身出去了。
一闻那满屋子的酒味,就知道这群臭小子没吃晚饭,好在离这里不远就有小吃摊,买点吃的给他们带过去。
阮椒提着一大袋炒饭,踩在弄堂的小道里,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余光瞥见一群黑影。
阮椒忽然放慢了步子,几乎听不见脚步声走过去。
“你他妈装穷?告诉你,今天不给老子交出来,就别想离开这里。”为首的社会男光裸着上身,胸前背后都是大面积的纹身,耳朵上面别着一根烟,手上还拿着一个已经点燃的烟头,往他手上握着的一截手臂上按去。
站在阮椒的这个角度,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少年,白白净净的,烟头灼伤皮肤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但是却一声都不吭。
那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异常明亮,看的阮椒一窒。
这样的人,不该……受此折磨。
“住手!”
阮椒一身黑衣,仿佛鬼魅一般吧,瓷白的小脸在黑夜的衬托下更显惨白,她提着饭走了过去,看了眼地上的少年,这才抬眸看那个伤人的社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