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晕车,脑子也跟着变的迟钝,好像缺氧一样。
她闭着眼睛从背包里摸出来一瓶药,倒出来一颗递给阮秋分,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你乖乖的把这颗糖吃了,醒来就到地方了。”
阮秋分很听话的乖乖拿过去,递到嘴边就吃掉了。
一边的人看着这奇奇怪怪两人,正想说什么,就见售票员一张一张的收着票,挨个提醒乘客绑好安全带,一打岔谁也没想起来这行为奇怪的一老一少。
待阮秋分安稳的睡着了,阮椒这才坚持不住,连忙拿出一个塑料袋放在唇边,蜷着身子将胃里都东西一并吐了出来。
好在车上有垃圾桶,随手将那袋子丢进垃圾桶,撕下一截卫生纸擦了擦唇瓣,这才靠着座椅休息了一会。
比她预想的,反应来的要快,也更加剧烈。
这一路近十个小时,她不能睡,偶尔打个盹也不超过十分钟,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还带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爷爷。
迷迷糊糊中,阮椒感觉到口袋中的手机震了震,她本是不想接电话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联系人是母亲。
划开通话,将手机抵在耳畔。
“喂,妈,咋了?”
因为晕车,不久前还吐了,此刻的阮椒脸色苍白,说话也不如平时那般有力,透着一股虚弱,却被她掩饰的很好,最起码,阮雪娇没听出来。
“上车了么?”
“嗯,已经坐上车了,刚出a市。”
“那你睡会,不舒服了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