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向众人证明自己在万强心目当中的地位，可她这一去必然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唇角微弯，何思语装出一副体贴的模样，上前抱住了万强的肩膀，“回国之后我能够重新遇见你，已经是不幸当中的万幸。可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道德的，所以万强，答应我，这个酒会带你真正的夫人一起去。”
并未多想，万强只以为眼前的女人是真的担心自己，她越是如此，万强越是觉得愧疚。
“你放心，这些事情我都心里有数，该带她的场合我不会乱来。只是这一次，你可以以我秘书的身份出席，听我的。”
万强的话说完，特地垂头在何思语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何思语虽然心里着急，却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最后只能讪笑着点了头。
顾瑾言这场酒会筹备得急，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好的由头，最后只能暂定为庆祝他拿下了一块新的办公大楼。
可即便是这样荒唐的理由，也有无数的人主动上前，想要跟顾瑾言搭上两句话。
在这些人中，便有一个万强。
在A市，只要能和顾瑾言合作，那代表的不止是金钱，更是权势。
顾瑾言一直同自己卖着关子，汪滢滢也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晚间，她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才下楼，顾瑾言早已等在楼下。
一路上，她逼问了顾瑾言许久，可对方始终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待两个人进了会场，汪滢滢一眼便在人群中看见了何思语的身影。
在程仞的身边陪了许多年，何思语的身上自然有一股旁人无法比拟的气质，察觉到汪滢滢的眼神，她急忙侧开自己的脸。
可身边的万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尴尬，只拉着她朝二人走近。
眼神中带着嘲讽，汪滢滢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察觉到她的目光，万强竟然有几分庆幸，“顾夫人这是认识我的秘书？”
没想到万强只用一个秘书称呼何思语，汪滢滢愣了愣，片刻后，她浅笑出声，“倒是可以这样说，只是我觉得光是认识还不足以形容我和这位程夫人的关系，更恰当的词应该是……”
说到这，汪滢滢顿了顿。
等吊足了两人的胃口，她这才沉声，“死敌！”
老天爷才刚为自己开了一扇门，却又飞速地合上了门，甚至还在上面上了锁。
万强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不知道顾夫人是不是对我这位秘书有些误会，伸手不打笑脸人，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顾夫人就不要再计较了。”
这一次还没等到汪滢滢开口，顾瑾言已经沉声，“看来万总是不太理解‘死敌’是什么意思。”
万强讪讪一笑，还没来得及打圆场，就听见顾瑾言开口，“死敌就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和解，如果想要让这场斗争停下来，只有两种可能，你死，或者我活。”
知道顾瑾言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万强听的，何思语握紧万强的胳膊，将他强行拉回到了自己身边。
“你不必帮我解释，我同这两位的确是不能和解的宿敌。不瞒你说，我的上一段感情就是这两个人破坏的。万强，我猜顾先生今天意思是要你在我和公司之间做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