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玄息的铭牌印在铁门旁的小洞内,轻微的声响之后,那座她来时怎么都推不动的门便缓缓向两侧而开。
彼时二等院正值下课时分,不少学生结伴而行,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在黄色与青色的学院袍中,凤九歌一席一等院的红色法袍,十分扎眼。
有几个离得近的学生见到她,干脆停下脚步,小心打量着。
往日这扇门内出来的都是老师模样的人,怎么今出来的是一位学生?
一等院的学生来他们这不得通过上面那廊桥吗?
凤九歌兀自走着,丝毫不理会他们的碎碎私语,边走边观察这二等院。
虽然修缮的也十分豪华,但与一等院相比,总归差了几分。
二等院的面积唯有一等院的一半大小,学生却比一等院多上一倍,下课时间可比她们那气氛热烈许多。
建筑物大抵的样子都差不多,区别也只不过是大小而已。
她一路走,看着经过她的学生,有几个玄气也十分浓厚,等级也比她高上一筹。
“那人才元婴一阶,怎么会是一等院的人?”有人与身边的伙伴小声讨论,说话间还不断地看凤九歌,眼神里带着困惑。
“我也不知道啊,一等院的最低要求便是元婴二阶,她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某个老师的孩子才破坏规矩的吧....”
凤九歌闻言,无奈地停下脚步,再被他们说下去,她怕不是要被传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