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来了。”孙瑞芳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拉开包从里拿出厚厚的一叠发黄的报纸：“这些都是关于你母亲的资料，其中还有不少狗仔偷拍的照片，没准你还能从中找到你亲生父亲。”
她这话里带着几分讥讽。
亲生父亲四个字让余笙手条件反射的收紧，她抿着唇坐起身，刘小鱼便把东西拿到了她面前，最上面赫然是昨天孙瑞芳拿来跟她谈判的照片，后续又被她拿走了。
打开信封，从里落出来的是一张毕业照。
余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中央笑的开心的母亲，穿着毕业服也遮不住她一身的温婉，她身旁是陆佑天跟另一个女人，三人的拍照姿势看上去应当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右下角的日期是二十年前。
余笙脑海里模糊得只剩下影子那个人，此时此刻终于有了清晰的五官，这让她一时间道不清是喜是忧。
“这张照片，陆佑天应该也有，不过他肯定没给你看过，你要是有心，不如去他书房找找，指不定能找到。”这张照片，是孙瑞芳从余笙的相册里拿到的，她当时原想丢，后面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
不曾想今天还能派上用场，也算是那个女人最后一点作用了。
余笙压下心底翻涌而上的情绪，把照片反压了下去，抬头故作不悦的问道：“就凭一些当年的舆论小报和一张照片，孙瑞芳，你是不是觉得我还跟以前一样，好糊弄？”
“我知道的昨天都已经给你说了，余沫从我公司离开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孙瑞芳瞪大了眼，一字一顿都带着力道，仿佛借此才能证明她说的都是实话。
“是吗？”余笙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这些泛黄的报纸，微垂着眼眸，神情隐晦不明。
“余笙，你别逼我。”孙瑞芳见她还不满意，实在是忍不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跟陆佑天当面对质。”
“那就不用了，你走吧，我会跟陆靳行说的。”余笙听她这句话，也知道是真问不出什么了。
“还有银行那边，半个月，你别忘了。”孙瑞芳不放心的叮嘱。
这次没等余笙回答，陆靳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由远而近：“半个月时间想收购一家盈利中的美妆厂，看来孙守彬是真老糊涂了。”
他话里是毫不遮掩的嘲讽。
“你调查我？”听他一语就戳破自己这段时间私底下忙碌的事，孙瑞芳怒了，可下一瞬又吞了回去，她现在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孙总了，要忍。
等她忍完这半个月，倒要看看陆靳行还能怎么压她。
“一个蠢的连计划都说出来的人，也配说出调查这种话？”陆靳行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把余笙搂了过来。
孙瑞芳黑沉着脸来，又黑沉着脸离开了。
她一走，余笙就把头埋到了陆靳行怀里开始啪嗒啪嗒。喜欢战爷晚安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战爷晚安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