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月撇了郝然云一眼,此时安澜月倒是镇定了下来。
“你急什么,等萧正西来了再一起说。”不是安澜月要调她的胃口。
安澜月对于萧正西说的话,虽然尚有几分疑虑,但总归还是稳妥些的好。万一郝然云真的如萧正西说的一般,受到刺激又昏过去,体内力量乱窜,那可就不美了。
“非得等他过来吗?等着的这个时间真是难受,我还是宁愿早点把把这个鞋掉下去。”
安澜月愣了下,便知道郝然云说的是什么典故了,于是忍不住笑了。
“也是,你这样心一直提着也不是个事。”安澜月想了想,这种等待对人心来说。负担应该更重吧。
“恩,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快说吧!”郝然云瞪大眼睛看着安澜月。
“事情是这样的,你体内的月之力,并没有消失,它还在你的体内,这你知道吧?”安澜月说了一句,就问郝然云。郝然云迫不及待的点点头,这她早几百年就知道了!
安澜月神色严肃了起来,继续道:“你体内这股力量,虽然不在原来的经脉中运行,但还是散落在你身体周围。当你的情绪受到刺激时,就会勾引起这些力量再次出现。可是你现在并不能控制他们,于是它们就会在你的体内横冲直撞。”
见郝然云眼睛瞪的大大的,依旧没有表情的样子,安澜月停了下来。
“然后呢?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然后我就晕了?我今天是这样晕的吗?”郝然云有些迷惑的问道。
“据萧正西说,是这样没错。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情绪受到了刺激?”安澜月尝试着问道。
因为郝然云表情未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安澜月也有些弄不懂,她这样体内的那股力量动了没。
郝然云闭着眼睛歪着脑袋感受了一会,才睁开眼,有些迷惑了。
“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我对事,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什么,刺激情绪?”
安澜月虽然也有些迷惑,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事啊?这样也好。
“那还有什么事,你继续说吧!”郝然云经过这么一下,瞬间自信心膨胀,毫无畏惧的继续道。
“其他事?其他事也没什么,就是那个萧正西。。”
“咳,老夫来了,让一让,让一让啊!”萧正西刚靠近马车,就听见安澜月这一句,连忙大声咳嗽一声打开车厢门。一边还嫌弃的对安澜月道,拎着药箱身手依旧矫健的上了马车。
萧正西啪的一下把药箱放下,又把车厢门关好,回头就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安澜月。
如果不是因为郝然云在这里坐着,如果不是打人怕吓着郝然云,萧正西真的就想一拳头挥上去了。
安澜月一开始被萧正西看的还有些不自在,撇见郝然云的眼神,又立马恢复了正常。
“看什么看?你能打得过我还是怎么的?”
萧正西完全无视郝然云,盯着安澜月咬牙切齿的道:“你不讲信用!说好的保守秘密呢?你想看她死吗?”
安澜月沉默了片刻,在郝然云都想开口说话之前,用淡淡的语气陈述道:“所有的为她好,都要是她能接受的方式。而且,我想象她不会被这些消息打败。”
萧正西还是有些生气:“那你还说话不算话呢!你这一会一个态度的,耍着人玩吗?”
“我一开始的确没想告诉她,没办法,她都看出来了,我就不能再隐瞒了。”安澜月这话说的也有些无奈。
“她看出来什么?她能看出来什么?她又不是大夫!”萧正西觉得安澜月就是再狡辩!
一旁的郝然云被萧正西说的有些噎着了,什么叫我能看出来什么?这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啊?!
安澜月此时也淡然了:“我跟她太熟了。她不需要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她看的出来定是发生了什么。既然她已经看出来了,并且自己下了决定,我这个做朋友的,只能随着她的心意了。”
郝然云点点头,这话说的才是人话嘛!什么打着为你好的旗帜,把人当傻子一样,才不是真的好呢!
萧正西被说的有些无语,但还是有些为安澜月的贸然而感到生气。脑袋撇到一边,不说话。
“老头,叫你来是让你来看戏的吗?”郝然云在一边有些不爽了。
从萧正西刚刚上来,就没正眼瞧过自己,现在还在这摆架子!
“你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西正果然是假名啊?取名字都不会取一个好听的!”郝然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安澜月无奈了,这家伙离开了都城,是越来越没有形象了。
萧正西转头瞪着郝然云,这小丫头怎么长成这副德行了?都城中传说中的才名什么的,都是假的吗?
“他叫萧正西,你有印象不?”安澜月开口问道。
其实之前郝然云就说,西正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那应该是和国师府有些什么关系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