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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鹤舞天城三(1 / 2)

“上星宗?”上星宗和上唐宗相辅相成,皆有着“天城第一”的称谓。

上唐宗乃是“天城第一战力宗”,而这上星宗,观星转命,是器法宝的持有者,乃是“天城第一宝器宗”,而同为“天城第一”的,还有并列很多,但上唐宗和上星宗历来交好,二者合一,倒也成了这天城霸主一样的联手存在,足以一手遮天的气势。

唐糖心中了然,这眼前白花花的人儿,原来还真跟一国之子并无而异啊!再随便地掌握点权利,那眼前这人,还真的是连她这个掌握虚权的十公主不敢惹的嚣张存在!想来那个要走她身边人的那个霸主,也是和眼前人一样的存在吧。想到权利,唐糖在心中暗暗祈祷,自己是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师父唐鹤的初见,然后他云淡风轻地告诉她,是他将自己的身边人调动走的,而不是其他什么心眼狠厉的坏家伙给她使绊子。这件事,又成了悬在她心口的担心了。

不等唐糖再次开口问,眼前一尘不染的白仙男笑盈盈地同作一个揖:“久仰美人盛名,吾唤纯白,上星宗大殿下,星纯白。幸会。”

星纯白?好美的名字。

和他这衣服契合的是,这家伙还真是纯白色的,这谦谦君子的小模样,倒真不负了“纯白”这个名儿。唐糖如是想,众已经不敢说话的姐妹闺蜜们皆噤若寒蝉,但心里也这样想着。众位卑言轻的姐妹们瑟瑟缩成一团,连俏皮话都说不出来。

开玩笑,眼前这人可是有着重大官职的可怕人物!这位星纯白的颜值相貌身段,都不是她们能触碰到的,她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阶层上吧。

唐糖终于想起来,这货盯着自己不放的原因了。

上星宗大殿下星纯白在幼时曾经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一众上宗的大型王公贵族的盛大聚会光景时,她与眼前这人不算美好的邂逅。

那年,唐糖八岁,已经到了测灵力天赋的年纪了。而刚好的,几位上唐宗的长老也在场,那便顺便为她测了测。

而就那一测,陡然扭转了她十公主的优待与磨砺的两个模式。八岁前的她,因着自己是宗主父亲的幺女,上头又都是比她大不少哥哥姐姐的,自然被捧在了手心里。再者,年龄尚小的她,成日里疯玩也没人管她,就连向来不干预事情、超然的母亲,对她这小魔女也是宠爱有加,她的出世受他的哥哥姐姐们好一阵嫉妒。

万众瞩目之下,灵力天赋测验法宝中,毫无波澜。

意味着唐糖,没有修炼灵力的天赋。而第二次,对准了灵力多少的法器,结果总比灵力修炼天赋为空白来得好,唐糖身内还有一些微薄的灵力,这可真是苦衷做乐了。

而那个时候,也不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被称为“天才”的少年,在那一刻,对这傻乎乎的女孩起了兴趣,有了捉弄的乐趣,也有了爱惜的想法。

在大庭广众下出糗,这女孩肯定会很难过吧,星纯白有些于心不忍,便出了手。

星纯白彼时还愿意着他色的衣衫,一身或青或蓝的礼服,显得像小大人似的。

已经一米三左右高度的他,轻轻松松的和上唐宗的长老交谈着:

“想必是贵宗的法宝出了些许问题,十公主唐糖不可能微弱如此。”说罢,就一个摆手,手中的银色法器飘然向那名执法者,彼时的他,法器还不是手中那把妖娆的扇子,还只是规矩的银色圆形法球。后来才被他改了,镶刻进一把价值连城的扇中,成了如今的模样。

“纯白,不可胡闹。”上星宗宗主刚欲出手制止自家大儿子做这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却见他手中的法宝已经悬浮到上唐宗那边了。宗主苦笑一声,随他去吧,孩子大了,管不得了。这有失礼的事情,终究不能多做,这会影响了两家多年来的和睦气氛的。他现在只为眼下这一幕捏了把汗,希望这玩世不恭的儿子不要做些什么出格的挑衅作为才好。

上星宗宗主和宗里的人都在担心自家大殿下是不是在这个时候会出什么乱子,上唐宗那边反而不那么担心。一副纯白敢抛扔法器,他们敢接用的样子。

上唐宗的长老不会怀疑自己所见的,但眼前人毕竟是自家的十公主,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属实拂了宗主的面子,毕竟这么名门望族在场观望着呢。至于眼前这上星宗的大殿下,年少老成,不止天赋绝伦,连这眼中所流露出的情感,都是那么的可靠。

长老这才没有多想,伸手纳入漂浮的法宝,暂时地为自己所用。

这其中别有一番操作。

看着这法宝与他物并无二异,但却多了伪装的含义,竟是随心而动的绝品灵器!

长老只是虚无地伸手笼罩其上,假意探向十公主唐糖身前,须臾间,光芒万丈,是磅礴灵力的象征。众人皆感不可思议,但又觉得理所当然,便也不再关注这边的动态了。而上唐宗宗主从刚开始就蹙在一起的眉头,这才松下。他哪里会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只是遥遥地在座席上抬头,望向上星宗宗主,点了点首。其中涵义不用多说,无非是贵宗好手段,培养得了如此优秀的大殿。

而在那一场仓促的聚会之后,唐糖就被宗主雪藏了。

她八岁前的满大殿游玩的光景一去不复返了,他的宗主爹爹不再让她踏出训练室半步,有些望女成凤的成分在其中,也有恐慌的因素在。他但上唐宗宗主以来,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她这个灵力低微的幺女了。他老来得女,想必唐糖是他最后一个孩儿,今后不会再要新的孩子了,但偏偏问题出在了他最想重用的孩子身上,还真应了“有心栽花花不开”这一句。

而星纯白,从此在心中落下了个烙印,那就是一定要找个这个十公主,并与她相伴,她成了他这一生过不去的一道坎。

在那之后,向来凭借天赋与低沉的性情不愿出门会见他人的星纯白摇身一变,成了如今走街串巷的贵公子的模样,他学会了如何妖冶的笑,也学会了如何凶神恶煞地震慑他人,这十二年,他都是不是地上唐宗的地儿晃悠晃悠,好似怀念,也好似不舍。

可他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那人,早已被其父雪藏至深了。

“是你啊,大殿下。”唐糖心想,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老相识了。

唐糖大大咧咧的,殊不知这在星纯白看来,已经是能引起他患心病的大事件了。

星纯白自幼天赋绝伦,但体质极差,不能动大悲大喜的情感。

星纯白这次大意了,他没想到自己过于开心,导致近一年都没有复发了的心疾再次复发,他还一度以为自己这心疾已经康复了呢,这次看来,这心疾是要伴随终生了。

他一袭白衣,一手白扇子,再有一头纯白羽毛的吊坠发饰,就差一对洁白翅膀就是人间天使了,而这时的他,表情却不如初见时妩媚动情了。他拿着“扇羽”的手来不及放下扇子,就已经直直捂住自己的心口了,这小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糙汉子似的唐糖这才慌张了。

眼前这娇贵大少爷仿佛是旧疾复发了!

唐糖就着自己健硕的身体,赶忙上前有力地搀扶住这弯弯柳叶一样的弱男子,看他手攥住,按压自己的胸口,她也不知道怎么护理他,只是胡乱地在他背上拍着。她转念一想,估摸着是心疾,就没有再拍他的背,而是上手握住星纯白那同样白皙细嫩的手,有力地带着他的玉手不轻不重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星纯白有好受一点,略微弓着的身体不那么紧绷了,微微松懈下来,他这心疾一犯,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越蜷缩越紧,直到伏地也不见好。

一直负责守护星纯白的守卫军这才姗姗来迟,赶忙一片片哗啦啦地跪倒在地,排满了杂货铺的地板,一副主子的安危就是他们的命一样。

“药呢?你们谁有药?”虽然眼看星纯白好了一点,但唐糖也不敢懈怠,这种病最怕的就是急发作了,这可是人关键的心脏啊!唐糖边帮衬着星纯白松缓着发紧的心肌,忙中得空看向底下的一片护卫军。

底下静悄悄一片,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站出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这......”唐糖无语了,自家主上这么大一个毛病,竟然没有一个人有预防的先手准备的?

门外这才呼啦啦地赶来一个疾跑来的少年,皮相非常的幼嫩,看着像十七八岁的光景,雌雄不分的样子,喉结也不明显,倒有点像女扮男装,雌性满满的样子。

“大殿!大殿!”少年苦哈哈地皱着眉,冲到大殿下面前,口里喃喃着喊着自家主人,人还没停稳,就掏出怀中的药瓶,赶忙喂纯白公子服下。

幸得他发现公子随身携带的药丸受了潮,不顾公子劝阻,非要给他重新配一副。

他今日在配最后一味难得的药材,刚在大药坊里美滋滋地配完药,就听到护卫军一个传一个地说大殿下旧疾复发了。吓得他赶忙拿了新药冲向了殿下所在的方向,生怕自己跑慢了,就听到大殿下不测的消息。

他紧赶慢赶的,总算是赶上了,屋内还有一名女子帮衬着公子缓解症状,他有些纳闷,公子不是一直嚷嚷着不让他人触碰的吗?连他都很少能直接接触到他。公子每次如是说的理由就是,本殿下要守身如玉,待得公主归。这中二似的言语与行为总是让护卫军和他啼笑皆非上一次。这次,是这姑娘身上有什么魔法吗?能让大殿下这么乖巧,回头他一定要向她学学。他以为,这名姑娘不过是平民出身罢了。

和之前聚会如出一辙的是,白衣公子星纯白又要和他的良人天各一方了。

唐糖就着手扶着星纯白玉手的姿势,眼看着少年慌慌张张地给他服下药丸,顺势从灵囊上一划,一瓶上好的温性天山水便握在她手里。唐糖倒也不心疼,正欲从星纯白那里抽开手拔瓶塞,却被星纯白反手握住了,唐糖也没多想,权当星纯白大难不死必有后患,他在害怕,便也将手中晶亮的大肚小口瓶递给少年。

星纯白的贴身侍卫倒是将这一幕看得真切,苦哈哈地接过女子手中的瓶子,打开再递给她。星光知道,要是他这时候抢了眼前女子的任务,给自家公子喂水,估计他还没回上星宗人就没了。

唐糖又是没有多想,接过瓶子就小心翼翼地朝眼前男子冷然的嘴角喂水。

星纯白倒也乖巧,和平时戾气极重的他相比,此刻真是乖得人神共愤。

但唐糖这天山水再怎么金贵,星纯白也只是象征性地押了一口润润喉,这药丸遇水则化,药效减半,唐糖不知道,星光哪里会不知道?但今天这个平日里八婆似的星光还是第一次没有管星纯白的这样那样,这让星纯白愉快地挑了挑眉,趁唐糖不注意冲星光快乐地挤眉弄眼。

星光可没有当事人的那份闲情雅致,只是一阵苦兮兮地皱眉,他怕自家少主坠入爱情的网已经很久了。这十二年间,他无时不刻在这么想着,希望少主千万不要为情所困才好。毕竟这十二年间,一向老成睿智的少主,年年往上唐宗的地盘跑。底下的人,一开始是在猜测大殿下是要打探上唐宗的底细,破坏上唐宗与上星宗的联盟关系,或者是摧毁上唐宗的内部结构,亦或者是想与上唐宗一争高下,比个上下。再之后,见大殿下每次来上唐宗都赖着不走,而且都是四处晃晃悠悠的,便也猜测殿下是玩心大起,得空偷闲,倒也不碍事。再再之后,十二年了,大殿下还这么苦苦寻觅着,终于有人猜测大殿下是不是为情所困,那个人,就是星光。

星光性子温润,想问题总是非常细腻的,再加之长了副童叟无欺的温良小模样,个头也堪堪一米七,妥妥的小正太形象,这看在向来攻于心计的星纯白眼里,倒是非常想随身带在身边的可人儿。况且,星光这天然呆的性子,和那人很像......星纯白这个与气质性子不符的痴情种难得压制过了理智,使得星纯白不管不顾,将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带在身边当了随身侍从,不顾任何人的反对,执意如此。正如他此行前来,亦是抵抗了万千不赞同之声,执意如此,他有他的坚持。

大殿下这回找到了自己苦觅已久的梦中情人,不知是喜是悲。喜是大殿下在终于如偿所愿,可悲的却是大殿下的这份情的归属,还不知道是什么样悲欢离合的结局呢。

“好了,大殿下眼看已无大碍,我们走吧。”唐糖这回决绝地从星纯白手中抽出了手,她体质已经好到无人能及的地步了,这区区的弱男子还不足以束缚住她半分。即使星纯白用了挺大力气抓住她的手,唐糖依旧不费吹灰之力就抽了手,还一脸云淡风轻,不足为奇的模样。

唐糖看不出来星纯白的意思,她的这些古灵精怪的舍友可在一旁观察得通透,唐糖说走,可她们却不为所动,一脸笑嘻嘻的看戏模样,不嫌事大的样子还挺欠扁。唐糖看见的,就是舍友满脸的:走啥走,没看到大殿下的依依不舍吗?退一万步讲,她唐糖自然敢走,不怕什么,她们就是大殿下手里轻易可拿捏的蝼蚁,让她们在这个节骨眼当炮灰,她们才不干。

她们不走,唐糖也没办法,只能冲这群女人挤眉弄眼,询问她们什么情况?

单纯的她以为是哪个害羞的舍友看上了这上星宗的大殿下,拿猥猥琐琐的眼神一一审视过去,并没有发现有羞涩的表情。那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为啥,这帮婆娘们这么怪异?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星纯白见这群女人如此识趣,没有做类似星光才会做的八婆的事情,十分满意地冲她们笑了笑,众姐妹们这才松了口气还真应验了伴君如伴虎的这一说法啊!有权利的人可太不好惹了!

星纯白反客为主,笑面虎似的询问她们:“各位姐姐妹妹来这通街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众姐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纷纷解围:“来帮唐糖姊妹置办点杂货的。”

有不忘初衷的馋猫见缝插针道:“唐糖姐说只要帮她置办日常所用之物,就要请我们玩遍通街。”

唐糖回首看了眼添油加醋的那女孩,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她什么时候说的玩遍通街?这就是赤裸裸地偷换概念!再说了,刚才那句话被女孩讲得太太太虎了!好像自己就是人傻钱多地主家的傻女儿似的,在外人面前这么讲,太丢脸了啊!

那女孩皮一下很开心,慌忙躲在同行之人身后,可真是有贼心没贼胆。

唐糖清了清嗓子,正义凛然地解释道:“咳咳,不作数,我只是让你们体验体验,我可没说玩遍。”

玩遍二字在她舌尖刻意加重,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女孩吐了吐舌头,略了一下。

唐糖见她还不知收敛,扬起自己的小粉拳,作势吓唬她,她这才缩回自己的小脑袋,安生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玩闹,星纯白心情大好,眯起了他那双人神共愤的绝世美眸,真心实意地笑起来:“好了,别闹了,走吧,我陪你一起。”

星纯白出行带着的一大队护卫军可不是盖的。他们一大群大老爷们陪着几个丫头甜心逛着这条通街,傍晚与夜晚就这么切换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唐糖和舍友们一路挑挑拣拣的,倒也细心,各个满载如归,面带喜庆。

虽然新宿舍的舍友们是唐糖希望的那种可爱活泼的类型,但由于这群可爱的舍友们太过热情了,导致她一整晚都十分拘谨。

不管是关灯前还是关灯后,一群如狼似虎的舍友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开着灯叫审视,关了灯叫震慑,吓得唐糖本来就动作不大的睡姿更加地束手束脚起来。

其实这群可爱的舍友也只是好奇过了头而已。

毕竟这“天城第一美人”的头衔不仅是极度罕见,得不得的到另说,连能不能遇见都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而这么一位大人物突然空降自己宿舍,在这之前,宿管只说过她们宿舍有十人,而之前的九人都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这凭空降下的大人物,可真是上天砸下来的一份巨宝。

这位大人物不仅来了,还要跟她们朝夕相处。这能不叫人激动吗?!就算她们不追随极负盛名的人,但只要眼前人是名人,是谁都会多看好几眼的,这就是妥妥的名人效应了。

唐糖跟躺在案板上似的,被她们的眼光一道一道地盯住,吓得本来就胆子小脸皮薄的她更加畏畏缩缩,不敢动弹。

唐糖原本还装淡定来着,直到一个小时过后,她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十分羞赫地拿薄被蒙住了自己,把自己细细长长的身躯裹成一条蠕虫,这才觉得外面世界的那些蒸腾的目光不那么膈应她了。

舍友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吓到人家了,纷纷吐了吐舌头,转身不再直勾勾地盯着人家了。

舍长唐晨及时出声,不大的声音里满满是魄力:“别看了,睡觉。”

唐糖听到舍长发话了,这才安心些,感受到那些炽热的眼光从自己身上离开,她这才从被窝里探出来小脑袋。

回想起刚才经历的种种,一大群人横扫通街,场面极度壮观,惹得旁人纷纷侧目,但当事人们不以为然,依旧谈笑风生,闹腾得不得了。

满载而归,舍友们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再加上大殿下那举世无双的魅惑劲儿,众女孩的小心脏都是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地直跳。在一帮长腿哥哥护卫军的贴心保护下回了宿舍,被楼上楼下的姐妹们艳羡地行注目礼,她们904宿舍今天算是出尽了风头,更有舍友直爽地高呼:夫复何求?此生足矣!

回到宿舍,众姐妹们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围在一起八卦着:

“啊啊啊!大殿下太帅了,付款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唐糖腹诽:废话,人家堂堂上星宗之大殿花这么点钱都不够他赚利息的钱。那必定是不动资产、流动资产多如星星的财阀大亨啊!

“谁嫁给大殿下真是几亿年修来的福分啊!舍友冒着不切实际的星星眼在臆想。”

唐糖只是无语:那家伙,除了帅得人神共愤外,性格完全就是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黑心虎啊!哪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福分,我看是几亿年造的罪吧。

大家各执己见,很快就将注意力凝聚在她唐糖这个幸运儿身上了。

因着昨夜的狂欢,翌日,904宿舍全体成员光荣起晚了。

本来预留一小时的整理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大家没有被闹铃吵醒,却被微弱的集合铃惊醒。

半梦半醒之间,只听见一声不大但足矣洞穿灵魂的集合铃,天哪!集合铃?!做梦做到迟到,本体自然会被梦境反弹并惊醒了。舍长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一咕噜翻下床,气沉丹田,一声怒吼般吆喝道:“都快起来!”

原本还睡眼惺忪的女孩们被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吼吓得睡意全无,再想起今天可是新手上课的第一天!

唐糖也是赖床大军中的一份子,她也被惊吓过度,绝世美女的那张脸变得不那么美女,此刻呆呆板板的,挺乡土气息的。

各自为阵,火速往自己身上套乱七八糟的衣服,衣领不正都还算好了。一分钟过去,各个披头散发犹如丧尸样地冲出寝室,一溜烟冲出好远,各个是长跑冠军的候选人啊!

唐糖也是如是狼狈,和舍友们一同赶往教区,路上有些难堪地整理着裙子衣摆的。

舍友们也看见了,就着唐糖脸上漂浮起的红晕,嘲笑她有偶像包袱,说着说着还推搡起来。

都说人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唐糖这“天城第一美人”不注重形象,轮着给谁注重形象呢?

匆匆到达教室,舍友里最活泼的一位唐柔妹子冲了就上去,刚进去,就又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恐慌地折返了出来,不顾先生不满的表情,再次冲出教室,抱住舍长唐晨哭唧唧道:“完了完了,我这是做梦吗?我被困在梦里没有出去吗?你们哪个胆子大的快帮我去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说罢,抱着舍长就不撒手了,橡皮糖一样黏在舍长大人的身上,不愿意离开。

舍友唐镜不信邪,镇定自若地自唐柔之后,迈出步伐踏进这间被标榜为“恐怖”的教室。

她进去了。

舍友们纷纷瞪大眼睛等待着她的反应,可唐镜进去了,久久没有动静。

唐潇有些担心,走到教室门口,探头一望——唐柔真是大惊小怪!乱吓唬她们几个。她在背后掏手,示意她们跟进来,也就这么一踏步,进了这间大教室。

唐晨和唐糖面面相觑,众舍友们也是一头雾水的,但毕竟已经迟到了,倒也不敢怠慢,一个一个有序地进了教室。唐糖和唐晨双人架着唐柔,也跟着她们进去了。

唐糖定睛一看,害!她还以为什么事!不过就是昨晚的白衣公子此刻正玉树临风地端坐在教室最显眼的位置而已......等等,星纯白?!星纯白怎么在这儿?上星宗大殿出现在上唐宗的内门弟子学堂中?还这么光明正大地坐在正中间最醒目的位置?

唐糖一脸无语地扶额,就差捂住自己的脸了,这都叫什么事儿?

唐糖心想,这货是脑抽的中二少年吗?因着小时候的一面之缘,这都穷追不舍到如此地步了?昨晚他争着抢着要替她们付钱她争夺不过,这眼下还追到教室来了?先生,你怎么不管管?

唐糖一抬头,却大吃一惊,这先生竟然是星纯白随身带的护卫军首领?

没想到星纯白身边的名人这么多。

只一随身护卫军首领,就是大名鼎鼎的上星宗总军统帅,麾下掌管无数将才,随身侍卫星纯白也太屈才了吧?这还屈才到来当先生了?也难怪星纯白可以靠他老师的身份成功混入需要通过晋级赛才能进来的内门弟子的名额。

权势之人可真会玩,唐糖再次感叹。

要是自家师父唐鹤不那么玩世不恭,估计现在也是名声远播,令人望而兴叹了。

唐鹤......她至今没有见到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先生根据星纯白的嘱托,将唐糖安排在星纯白的身边当这个同桌,星纯白这才有机会和唐糖近身接触,咬咬耳朵:

“诶,美人,听说你拜了个师父?”

纵使星纯白有通天的本事,她上唐宗的内部消息他依旧打听得不真切,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哪里容得他掌控大局?

“嗯,灵力九十九段巅峰的强者。”唐糖不轻不重地陈述着这一事实,可星纯白却不那么相信。他只是想借此机会奚落奚落她,毕竟他刚才坐在这儿,听到的全是唐糖拜了个有着“天城第一痞太子”之称的师父。

“呵呵,唐糖妹妹,你别开玩笑了。”星纯白没有被惊吓到,因为他纯属当唐糖在开玩笑的,“这世间哪有如此神力的人。”他权当唐糖只是不堪辱骂,临时起了反抗之意。他不逗弄她了,星纯白收敛,看到唐糖攥紧的拳头,知道自己不能玩大了。

唐糖此刻异常烦躁,她十分厌恶听到他人对唐鹤的诋毁,正如唐鹤看她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一样,他们师徒俩向来互相宠爱至此。即使是小时候帮过自己一把的星纯白也不行,谁都不行!

唐糖火冒三丈,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生气!比别人侮辱她是永远晋升不了的“废材公主”还要生气。

先生在上头传递什么有用无用的知识她都要已经听不见了,她现在气得意识全无,只靠惯性撑在原处,没有当场爆发。生气果然很伤身体,唐糖感觉自己要气炸了!即使她因着炼体丸有着一副将近于金刚不坏之身的肉体,可她的灵魂还没达到如此百毒不侵的形态,唐鹤也没有,单纯的唐鹤也会因为自家宝贝徒弟受辱而气得跳脚。

唐糖越想越委屈,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不要糖儿了吗?师父......虽然她已经不再需要躲在师父的羽翼之下才能存活,可师父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就像一道生命之光,普照着她的心田。有师父的地方,才会有她唐糖。唐糖只是几天没见到师父,可她焦躁的情绪犹如心脏受人一刀一刀的凌迟一样,思念之苦竟深似此。唐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唐鹤了,她多想就在下一秒她就能见到唐鹤,就像当年在外门时候一样,师父与她形影不离。尤其是现下师父受人怀疑实力,唐糖算是加倍地思念起了自家飘飘仙子一样的师父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唐鹤并没有出现在教室里,一整天都没有。

唐糖忍无可忍,一腔怨气忍无可忍,一下学,先生刚走下讲台,唐糖就拍案叫起:

“星纯白!”

星纯白哪里知道自己已经严重地惹到了这位大小姐,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场叫了名字,星纯白表示:宝宝心里苦,宝宝很委屈。

“咋......咋了,美人?”星纯白此刻弱气的不得了,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给唐糖解气。

“你说吧,你要什么,我补偿给你就是了。何苦到此来讨眼?”唐糖霸气开口,面对眼前人的穷追不舍,只当此人是来讨功劳的。不然他有事没事蹲了她这么久?要不是当年她被宗主爹爹雪藏,他是不是还得为了讹她绞尽脑汁地刷存在感?

“我,没......”星纯白就跟熊孩子被家长训斥了似的,明明是他嘴欠在前,委屈巴巴的却是他,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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