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冶只想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保证自己家人的安全。
姜桃看着他的背影,眉头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
自己是在为难他吗?
看来他是被威胁了。
想来也是,金冶这样闲散随意的一个人,如今却被三番四次的抓过来,给她号脉。
想当年,这不是人都是看他自己的心情。
什么时候还像如今这般?
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等他走了之后,将头有些郁闷的坐在桌子旁。
看着篮子中,这些时日她已经绣了好几身衣服和几双鞋。
现在正在给江宴遇秀手套。
这还是上次她答应他的。
总不能说话不算话。
话说自从上次之后,江宴遇也一个多月没有再来过了。
不过他家中爹爹重病,姜桃还是能够理解的。
她犹豫了一下,又拿起针线活,开始一针一线的缝缝补补起来。
金冶出了姜桃的房间之后,就下了楼。
他的面色不怎么好。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窝囊!
迈的步子也有些沉。
只是忽然,他的脚步一停。
目光看着远处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身影,他的眉头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