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开了口“好意”建议道:“要不,就活活的烧死她吧。既报了仇,又不会让她死得太痛快,你们觉得如何?”
一听这话,众人抬起了头。愣怔地望着她的同时,却也在仔细想着她的话。
此时,他们已经被仇恨迷失了双眼,加之二女不怀好意的恶意煽风点火,已经陷入了疯狂。
所以,只是略略一想,他们就赞同了这个提议,“好,就这么办,烧死她!烧死她!”
话落之后,几人迅速冲了上去,二话不说,粗鲁地将季筱悠从地上拉了起来。
拿着绳子,缚住双手,吊在了半空中。
同时,有人快速去了仓房,去而复返,手里拎了几桶汽油。
赵茹惜与秦继党站在众人的最前面,挺直了腰杆,趾高气扬地成为发号施令的那个存在。
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秦继党顺着赵茹惜的心意开了口:“快别愣着了,动手,好早点送这个贱人上路。”
“是!”
话落之后,这帮疯狂的人就冲了上去,将汽油桶的盖子打开,“呼啦”一下,疯了似的往季筱悠的身上泼。
而此时的季筱悠,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双手手腕被绳子勒得红肿,血脉不通,刺痛难忍。
尤其当那冰凉又刺鼻的汽油不停浇在身上的时候,季筱悠更是不可能遏制的打了一个冷颤。
脸色惨白,眉头紧皱,痛苦加剧了。
可即便如此,季筱悠冷锐的目光依旧,毫无惧色地落在这些人的身上,倔强的一声也不吭。
不管怎样,她都不允许自己在这些人的面前表现出胆怯与懦弱来。
赵茹惜见状,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同时,心中也嫉妒不已,凭什么都这个时候呢,季筱悠这个贱人还能表现出这份淡定自若,强大不惧来。
每每与她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叫她极为不爽,极为的憎恨。
想到这里,赵茹惜表情阴鸷的厉害,心中更是特别的不甘。
她特别想将季筱悠这副强大的外表给撕碎,然后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思及至此,赵茹惜双臂环抱在胸前,上前一步,故意冷嘲热讽地道:“季筱悠,你马上就要被活活烧死了,怕不怕?如果你求我,没准我还可以跟他们说说,可以放了你也不一定。”
眉角向上一扬,赵茹惜故意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来。
季筱悠咬着牙根儿,努力想要将寒冷与痛苦带来的颤抖感给强压下去。
挑起眼帘,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眼。
旋即,季筱悠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眸子,生死危机,她正好也想拖延时间,支撑到司音南来救她。
而赵茹惜此举,正合她心意。
冷笑了一声之后,季筱悠不屑地开了口:“赵茹惜,你的脸这么大吗?求你就好使?还是说,你已经将某人捏在掌心里,可以任由着你作威作福?为你冲锋陷阵,当刀子使?”
一边说着,她一边饶有深意地扫了一眼旁边的秦继党,目光意味深长。
一听这话,其他人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带着审视精芒的目光,下意识在秦继党与赵茹惜的身上徘徊了两圈。
见状,秦继党的脸色有些尴尬,目光不自然地闪了闪。
就连赵茹惜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生怕会暴露自己与秦继党之间的关系,使得其他人引起怀疑。要是那样的话,想要收拾季筱悠可就不好办了。
想到这里,赵茹惜赶忙转移话题,“你这个贱人这么恶毒,行为可耻,自然是人人可以诛之。因为,你实在是该死。可别忘了,你都做了什么?那可是整整两条鲜活的人命啊!”
故意咬着牙,装出一副义愤填膺,大义凛然的样子。
果然,很成功地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都给吸引了过去。怒目圆睁,望着季筱悠充满了仇意的恨火。
季筱悠见状,冷眸微眯。
虽然挑拨没有成功,但却一点都不气馁。反而冷笑了一声之后,故意拖延时间道:“赵茹惜,你是不是特别的恨我呀?恨不得我马上就死?呢?”
斜睨着她,故意明知故问。
“是!”
眼看着季筱悠犹如那砧板上的肉一般,只能任其宰割。赵茹惜到没有任何的遮掩,索性咬着牙,大方地承认了下来。
只见她眼中寒意弥漫,杀机顿现,一字一顿,“季筱悠,就是因为你这个小贱人,非要缠着司音南。这才使得他对我越来越冷淡,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
“明明……明明我才是他的未婚妻。而你,又算什么东西?啊?”
说到愤恨的地方,赵茹惜情绪越加地激动了起来。只见抻着脖子,嗓音尖锐,连脸都红了。
季筱悠唇含不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接下来轻飘飘说出来的话,差点没将她的鼻子给气歪了,“爱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根本就不是你一厢情愿就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