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妙妙不算北矅第一美人,但也能算是众男子心里的白月光。
她一直以柔弱示人,加之总喜一袭白衣,便会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气。
昨日北矅新后当中让司妙妙难堪之事一传出来,她便得了个小肚鸡肠、野蛮、歹毒的混名。
自己人被南燕人欺负了,任谁都想为自己人出头。
是以,他们也管不得楚知南是否是位高权重之人,一个一个都在小声地编排起楚知南来。
楚知南冷眼瞧着这一切,又扫了眼店小二,“本宫不过是来吃顿饭罢了,你何来之罪,起身罢!”
闻言,店小二颤颤起身,腿肚子直打哆嗦。
景如最是见不得有人欺负楚知南,当下上前一步,皱眉道,“司家小姐,我家娘娘不过是想与将军来此吃顿饭罢了,您这话里何须这般咄咄逼人?无空位咱们等着的毫无怨言,怎么从司小姐这嘴里说来,却像是咱们娘娘要抓人论罪似的。”
“呵呵!”司妙妙闻言,眼中露出轻蔑笑意,“皇后娘娘,莫非您那南燕大国就是如此教导礼仪的么?主子还未曾开口呢,下人便先说了话,不知晓的还当谁是主子呢!”
“你……”景如闻言,简直气结。
正欲要再出口说上两句,可又顾虑司妙妙方才这番话,脸色憋得通红,下意识看向了楚知南。
楚知南面上却无甚愠色,只慢条斯理地顺手抓了一把柜台上摆放的瓜子,拿指甲轻轻一捏,拨开。
“那司小姐以为,谁是主子呢?”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气场全开,带着与生自来的端庄与优雅。
“娘娘这话,问得倒是多余了!”司妙妙低头轻笑,“自然那您是主子。可身边这丫头却直接压了您去,难道娘娘都是如此调.教下人的么?”
“怎么,司小姐吃的是我南燕饭,喝得我南燕水么?这手竟是伸出这么长,管起本宫怎么调.教丫头来了?”楚知南冷笑一声,眼里没有她的丝毫倒影。
那一副不将人放在眼里的感觉,真是叫人……极为不爽。
司妙妙神色瞬间便拉垮了下来,“臣女哪儿敢调.教娘娘的婢女?不过是礼仪不符,提点提点您罢了!”
楚知南眼里毫无波澜,语气却甚冷,“本宫行事,何须得由司小姐指点?”
司妙妙闻声,竟是无言反驳此话。
她身后那五人也属于官家小姐,听二人这话中有着浓浓不合,便有人开口道,“皇后娘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这北矅谁不知晓司姐姐与君尚乃是内定的一对,若不是皇后娘娘忽然插足,这后宫之地,定有司姐姐的一方天地。”
此话落在旁人耳里,却是意味深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