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人群里便开始有人议论起了此事来。
“啊,对了,听说当年南燕长公主与丞相之子是订过亲事的。还曾听闻,是长公主殿下横刀夺爱,在那平安郡主与相爷家公子之间横插一脚,生生将一对金童玉女生生逼散的。如今那位公子谋反受了牵连,却又涉足于君上与司家姑娘的感情中间了。”
此话一出,人群里议论纷纷。
“照你这般说法,那这位皇后娘娘就是那专门破坏人家姻缘之人了?啧啧,瞧着样貌生的标标志志的,却怎能如此坏?难怪都说自古美人多蛇蝎!”
“可不是么?若说起来,连南燕皇室的许太后娘娘被害,只怕也是与她逃脱不得干系的!”
“住嘴!”唐歌是第一个提不下去的,当下横着脸看向大堂里的说话之人,“皇家之事,岂容尔等在背后议论?来人,将那几个风言风语之人的嘴给撕了!”
“啊,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那几人闻言,当下便吓得对着唐歌跪了下来,“小人几个嘴巴子不把门儿,是小人错了,还请将军您手下留情留情。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你既知罪,为何敢有这般论言?”唐歌脸色极冷,扫了眼刘福记之内的所有人,“你们说话如此大声,莫非是以为本将军耳盲了不成?呵,本将军还在此呢,尔等竟是当面言论皇后娘娘是非,其罪该诛其三族!如今本将军不过是命人来撕碎你们的嘴,这已然是大恩!”
“罢了。”楚知南挥挥手,示意唐歌稍安勿躁,对那些欲要上前抓人的侍卫道,“退下罢!”
唐歌见此,竟是看不懂楚知南是何操作。
而既,她将瓜子肉悉数交给了景如,再拍了拍手里残留的碎屑,扫了眼那几人道,“本宫恕那你们无罪,走罢。”
那跪在地上的几人闻言,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也真真是瞧不明白楚知南的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药。
正在他们疑虑间,又听楚知南的声音响起,“还不走?”
有了她的话,几人哪儿敢继续待?当下便逃似的出了刘福记。
生怕晚了一步,这嘴便保不住了。
唐歌蹙眉,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随即,又见她看向了司妙妙,笑道,“司小姐若喜欢君上,与君上表情分便是,何苦要来为难于本宫呢?难道本宫还能同君上吹吹耳边风,将你收了不成?嘶,不成不成,君上当日可是在祭台上宣告了天下人的,此生唯娶我一人,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若是我吹了这个枕边风,让君上食言反了悔,岂不是我便成了迷惑君心之人了么?”
楚知南明明是笑着的,偏生司妙妙却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片凉意,那凉意叫她心里莫名有些发怵。
“我……”司妙妙眸子微敛,不敢同她对视,气势之上莫名地矮下了半截,“娘娘言重了,臣女岂敢肖想君上呢!”
“不敢最好!”楚知南收了笑意,面色正经了起来,与方才那含笑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抬几步走近,而后附在了她耳边道,“他们说得没错,本宫最喜破坏人感情。知晓平安郡主与那丞相之子后来如何了么?一个被本宫发配于边疆永世不得回朝,一个则死在了那寡淡的庵堂里。大家都是深庭内院走出来的,谁还没几分手段呢?你说是不是啊,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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