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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匪性不改自堵求丁路(1 / 2)

“那可不行!”吴霸山当即回绝道,“他们都是俺的弟兄。俺得讲义气!这个俺不要听。”李时深语气坚定反对道,“您愿意养着他们,我们不反对。但您哪些个武装必须取消。您也知道,镇上有护镇队,无须再搞那个。”

吴霸山依旧不服地说:“没有他们,俺咋催债收租哇?”李时深毫不让步地说,“这个我们不管!但你的那些武装必须取消。”乡绅族老们也纷纷表示,“必须取消!必须取消!”

“不行!在仓满城时他们就跟着俺啦,俺不能甩了他们。”吴霸山大声说道,李时深便冷冷的说,“那你就带着一同离开灸里镇吧。”

“成啊!”吴霸山猛然站起说,“俺走,离开!俺早就不稀罕呆这里。”不曾想他话音一落,人们便欢笑起来。

台上的乡绅、族老们一个个额手相庆、彼此道贺,台下也有人高喊:“好喽,总算安稳喽。”接着喊出更难听的来,吴霸山瞪大了眼。忽然他大声喊道,“不过,俺要住够这一年!”他这说是因为突然想起了来灸里镇的目的,而且他觉得再住上一年夫人准能怀上娃儿。然而,李时深却不同意的说道,“不成,只给你半年。半年一到,你要么走人,要么就接受了那些个条件。”吴霸山想了想,夫妇俩在灸里镇住了也有些日子了,要是还怀不上娃儿就该去找找那瘸郎中了。于是一咬牙说,“行啊,就半年!他娘的,要不是为了……”

他话只说了半句,便起身说道:“那,俺可以走了吗?”李时深示意他说,“您把押画了!画了,便可走人。”又问一旁的书记员,“金先生,都书写好了么?”书记应道,“好啦!”

“那就请吴会长画个押吧?”李时深看着吴霸山说,吴霸山不快的瞥了李辞归一眼,心想,“看你慈眉善眼的!咋就那么柔硬呢?等着吧,老子一定要与你见个高下。”

吴霸山押了指模,气恼的从右护使窦威手上取过盒子枪,又回身狠瞪了眼李时深,便大步地走出了公议堂。可以说,还在这次公议之前,他与李时深便有过一次较劲,而且在他看来,那一次可是他平生感到最没面子的遭遇。为此,他竟赌气下令家人不得接近医养堂。

这事说来,还得从他夫妇俩落户灸里镇不久说起。夫妇俩来到灸里镇后,吴霸山并未仔细的去揣摩瘸郎中那灸里生丁的含意,而单纯的认为,只要落户了灸里镇,夫妇俩便会八字适格,接上地气,夫人也就会像仓满旺财那样自然而然的“生丁”了。其实,瘸郎中说的灸里生丁主要是针对夫人过于惮思而言的。因当时不便言明,瘸郎中才有此暗示,而且他还断定,夫人如果在仓满城一直不能怀孕,自会去灸里镇,就会去医养堂问诊,就会得到治疗得到专治不孕不育的子嗣丹。

可是吴霸山却只晓得往命格上去想,还一再劝夫人莫要殚思。他更是终日忙着把仓满城搞的那一套搬到灸里镇来。一直过了好些日子,夫人听人说医养堂善治不孕不育,便择日前往。可那日夫人正要出门,吴霸山问明原故后竟硬给拦下了。

他骄横的对夫人说:“你在家呆着!让管家叫他来。”这时候的他仍旧抱着蜈蚣山时的想法,认为郎中都得吆喝着来,同时还觉得灸里镇没那个敢不给他面子。夫人却是好声要求道,“老爷,这种事还是俺自个去为好?”吴霸山不高兴道,“你老实呆着!你要去了,俺再说话可就不灵光了。

他唤来管家,并指名道姓地吩咐说:“你去,把医养堂的那个李时深叫来。就说是俺要他过来给夫人号号脉。”夫人受不了他这么个狂劲,嗔责道,“你呀,就是脱不去山匪的脾性!就知道抖威风!”又冲管家告诫说,“你可千万别惹恼人家。到了那儿,你要好声说明来意。再就是,俺的这种事可不好张扬。”

管家一一应下,吴霸山被夫人戗得极不舒服,便没好气冲着已出了门的管家喊,“你甭跟他客气!他佬儿爱来不来。”

管家吴佑备下礼品,坐了马车往医养堂去了,二名家丁紧紧跟着。他们到了医养堂的牌门,管家下了车,家丁气喘着撵了上来。吴佑看了眼屋宇上的牌匾,走上台阶,旁若无人地穿过大门,径自来到了李时深的坐堂处。

见堂外候着许多人,吴佑便冲屋子里探视了一下。吴佑认得李时深,见他正专心的给患者看病,伙计们也都忙着手上的活儿。吴佑晓得这种情况下,没人会招呼他们的。

他冲两家丁招了下手,并故意大声“哼、哈”的向里走去,指望着以此引起李时深的注意。可他都走到了李时深的身边,也没能引起李时深的注意。吴佑心恼,加上老爷说过甭跟他客气,便大声喊道:“喂,李老郎中,俺家老爷叫你去!”李时深并不认得吴府管家,只是觉得来人不识礼数,不免气恼。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吴佑,却是客气地问道:“你家老爷!是谁呀?非要我去一趟。”说着又问患者话了。吴佑颇为不快,心想自己经常陪老爷外出办事,但凡有些头脸的人物都认得他吴佑,可这佬儿竟不认得自己。他翘拇指自豪的说道:“俺家老爷就是名杨八方的‘银山钱庄’的大庄主——吴霸山哪!”又指着自己说,“俺嘛,便是吴府的大管家——吴佑!”

“哦,是吴管家啊。”见是吴霸山差管家来请,李时深便想,“近来乡绅、族老对吴霸山颇多不满,那我就借此机会与他谈谈。”李时深便抬起头来问道,“他咋啦?重么!”管家见问正想说是夫人看病,却猛忆记起夫人不让张扬,便忙改口说道,“是…是…,嗨!没人生病,就是俺家老爷点着要你去。”

吴佑这么说来还真就曲解了夫人的意思。夫人要他别张扬不过是要他私下与李老郎中说明,偏吴佑说没人生病,口气又大;李时深听着来气,又正忙着,便不客气地回绝道:“既然没人生病,哪就请回吧!我这会忙得很。改日,改日我再去拜访你家老爷。”李时深这么说已很给面子了,可吴管家偏不领情。

他让家丁搁下礼品,再次抬出吴霸山说:“喂,李老郎中!当然是有紧要的事,俺家老爷才请你去啦。俺的车已在外面候着,你赶紧跟俺走吧!”李时深顿时来火,即大声应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这会走不开!”又指着那些礼品说,“所那东西都给拿走,拿走!”言毕便不再不搭理他们了。

吴佑想起老爷撂下的那句他佬儿爱来不来的话,即示意家丁拿回礼品,自个则骂骂咧咧的走出了诊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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