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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复忆后密行救援计(1 / 2)

李时渊无所谓的应道:“我说过了,我叫李念。你在哪无所谓,只要我和孩子在一起就行。”说罢李时渊不再出声了。为此,黄守孝一再威胁和辱骂,可李时渊就是不回应,最后,黄守孝只得缓了缓语气说,“好吧,姑且就当你是李念。不过,你得跟我们走;否则,只能当你是李时渊。”

李时渊这才仰起脸说:“你要让我上去也不难,但得先把阿补通拉上去,而且还得保证他得跟着我走。否则,就如刚才我说的我俩宁愿死在这里。”李时渊早已不在乎自己的去留,他只是关心阿补通的生死。

黄守忠刚好走过来,一听说便凶狠地骂道:“臭老儿!就先顾下自己吧。”并发狠的说,“那傻子是个累赘,不能带他走。”黄守孝扯了他一下,继续劝道,“我答你一定会安排好那傻子的。你先上来?”李时渊即将黄守孝先前说过的话挑明了说,“哼!你不是说把这当作他的坟墓吗。另咋安排!你以为我是那样好骗的呀?我再说一遍,今要是不让我带走阿补通,你们就休想让我上去!”

黄守忠勃然怒道:“他娘的!你再不上来,老子让人把你绑了。反正天色已黑,我们也不用再担心别人看见?”李时渊蔑视地回敬他说,“你个小犊子!老子告诉你,这人要求生或许不行,要想死还真不难。信不,我只须抬手戳几处大穴,便脏废腑损毁即刻气绝。”黄守孝闻说,急忙道,“别别别!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又小声地提醒黄守忠说,“这人死不得!你忘了那‘契书’上写着……”他用手比划着。黄守忠即时忆起了《保押契书》中明确写有“……,只要找到李时渊得先行扣下,再送官府(不得私刑)。”他气鼓鼓的一跺脚,无奈的走开了。李时渊则没好气地进一步说道,“咱没啥好说的!你们要么容我带上阿补通,要么我俩就把这当作坟墓。而且我还要补充一点,这就是他活我活,他死我死。决定去吧?”

黄守孝暗骂一声“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并暗自在想,“既然你让我投鼠忌器,哪我何不也让他有所顾忌呢?”他弯下身子,用不软不硬的语气冲着窖口说道:“李老郎中,我们也不是非要把这傻子丢在这儿。我是担心,万一路上那傻子大声嚷嚷,会把这庄上的人招来。真弄到那个地步,我想咱们大家都不好收场。不如这样?你既然担心傻子的生死,那咱就作个交易?你要愿意,咱就谈谈;不然的话这儿也只能做你俩的坟墓了。”

李时渊即以鄙夷语气应他道:“既然是交易,哪你就开个价吧?”黄守孝见对方态度有所缓和,忙嘿嘿笑道,“说不上啥价?就是一个条件。你先跟着我们先走,等咱们到了皇城庄,我便让人把傻子接来。你看如何?”黄守孝的这个法子确是高明,如此既可以迫使李时渊配合他们一道前行,又防止了傻子可能出现的大喊大叫。李时渊则是觉得只要阿补通不死,分开几日也没啥不可,而且他也着自己的打算。

李时渊故意想了想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好,你们把那驴车留给阿补通,到时他也好赶来找我。”又看了眼昏迷着的阿补通说,“另外…就能不能天明再走吗?”

“不行!”这回黄守孝是毫不让步,语气坚定地说道,“今晚咱要赶到‘刀把镇’过夜。你如此聪明,应该晓得我们的顾虑?”李时渊再次想了想说,“唔,那这样吧,你让人取些干粮和水来,我给阿补通准备一下。”

“没问题,你等着。”黄守孝即命人取来了干粮和一只水葫芦,并用柳条筐放了下去。李时渊先把阿补通扶起靠在窖壁上,再脱下自己外套给他披了,然后把筐里的干粮放入军包,又把水葫芦搁在他身旁,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孩子,你醒来后要好生地照顾好自己。这包里是干粮,这儿是水。我到了哪后他们便会接你过去。”说罢他看了一眼上面,随即挨近阿补通小声耳语道,“阿补通哇,你要是能听的见一定得记住喽,出来后你要设法摆脱他们,直接去投张员外。”

李时渊再次替昏迷着的阿补通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不舍地看着他说:“唉!看来你摔得可真不轻啊。”说着坐进筐里,冲上面喊道,“成了,拉我上去吧。”

黄家兄弟带着李时渊连夜赶到了刀把镇。

次日一早,黄守孝负责押着李时渊回皇城庄,黄守忠则带着王耀、王湘急急的赶往仓满城。刀把镇距仓满城约有六百多里路。

一路上,王耀、王湘护随着黄守忠策马飞奔,与此同时距他们大约二里多路的地方,也有两人正急急的赶往仓满城。他们一个叫“刘执明”,另一个叫“冯尚义”。刘执明曾做过村里保长,因都习惯叫他刘保长,又因其耳朵有些背,同辈的人中也有叫他“刘聋子”的。冯尚义现是仓满城一位最叫得响的教头,故而都叫他冯教头。

刘保长和冯教头赶着回仓满城是急于向周主任(即当年的周副官)汇报查找“三味真火图”秘密的进展情况。他俩出门已有大半个月了,前些天刚从歧岩山绕过来。只因冯教头半道上闹起了肚子,二人不得不走走停停,误了不少行程。为这个刘保长没少抱怨。都说人有“三急”,即屁急、尿急、屎急,尤其是这拉稀是想憋也憋不住。刘保长当然知道闹肚子实在是件身不由己的事儿,让他心急,却又无奈,便打个抱怨当消遣了。

刘保长嘟囔着拐了一个弯道却不见冯教头跟来,便折了回去,只见冯教头又一次按住肚子:“哎哟哟,不行啦,又不行啦!”

“哎呀,你是个啥鸟‘练家’(练武的)嘛!就知道空蹲马架。俺说哇,你就不能一次挤完?”刘保长扯住缰绳再次站下,指指点点的一再笑道,“一遍又一遍的这么扎马架,真叫做误事。”冯教头早没力气与他斗嘴,但还是没好气地回骂道,“你个臭屁保长!那嘴啥时候挪到了腚眼上了,啊?哎哟,哎哟哟~”

冯教头猛然感到腚眼坠紧,忙哼唧着滑下马鞍,捂住肚子说:“不…不行啦!我…我去哪一下。”说着便要往路旁的林子里去,刘保长却突然冲他急喊,“小心!”保长话音一落,三匹快马疾驰而过,惊得冯教头忙靠向马鞍。刘保长望着那三匹绝尘而去的快马,没好气地骂道:“这伙人,也太横冲直闯了。真不是东西!”冯教头却是红着脸摇头叹息说,“诶诶,我…我得换…换裤了啦。”刘保长猜他准是拉到裤子了,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叫人家帮你解决了。哈哈哈!好好好,这下便当了。”冯教头没好气地骂道,“刘聋子,都是你这张臭嘴害的!等着吧,一会儿非揪下你的耳朵,叫你全聋了。”说着转过身去从包裹里找出裤子。

刘保长越发快活调侃道:“嘿嘿,你让俺全聋了可没人提醒你啦。你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你等着,你这个假善人。我回来便拧下你的耳朵。”冯教头一边回骂,一边向路边的林子走去。刘保长开心指着数棵结满红红绿绿果子的小林子说,“去吧,去吧,上那小林子里换来最好。”冯教头却指着路对面的另一头应道,“我不要去那了,我得上哪,那儿有水。”说着他走向路对面的水沟。

“你可得洗干净了,别熏了路人。”刘保长乐呵地跳下马来,看着冯教头斜着身子下到水沟,然后回过神来眺望着那些红红绿绿的果子。与此同时,正有个人骑着毛驴从远处的弯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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