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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水漫地宫欲灭顶(1 / 2)

杜秋林想着早点回到墓门,因而飞快地跑去,不一会便折进了那个岔口。而那囚闭谷耕勤的那道石门已经开启,李时渊已将昏厥的谷耕勤拖了出来,正帮着他推宫过气。杜秋林一看见了便忙折回岔口,冲着墓门的方向高喊:“开了!人出来啦。”

他一喊完,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便往回跑去。可跑了几步,忽然想到不关心一下,若冯教头和周恩问起,他没法回答,忙又跑了回来。他心急火燎的举着火把跑到谷耕勤跟前冲李时渊问:“他怎么样了?”李时渊头也抬地应道,“刚回气来。”

事实上,谷耕勤早已回过气来,只因太累才一直闭着眼。当听到杜秋林问自己的情况时,他长舒了口气,睁开眼说:“俺没事了!”又望着他关心道,“杜老弟,你没事吧?”杜秋林有些尴尬的应道,“嗯嗯,我没事。”又虚情假意表示,“啊!你能平安无事,我们就放心了。我还赶过去说一声,你俩先歇着。”说罢,举起火把匆匆的向墓门的方向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喊,“他出来了,没事啦!”

谷耕勤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望着奔跑离去的杜秋林说:“俺一直都没看出,他性子那么急。”李时渊也附和说,“是啊,一路上就数他最安静。可一到了这儿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呵呵,这或许就是刘保长喜欢说的革命精神之体现吧。”

谷耕勤可听不懂啥是革命精神,只是觉得刚才的经历太过痛苦和可怕,因而摆着手苦笑道:“唉,这人要是气喘不上来呀,是啥神也没有。”又心有余悸问李时渊,“时渊老哥,你说俺这算不算是死过一回啊?”

“唔,我把拖你出来时,我还就跟死人差不多。”李时渊也苦笑道,“唉,真希望别再有啥意外了!”

当听到杜秋林的声音后,冯教头和周恩都松了口气。冯教头仰天庆道:“啊,天爷有眼!总算没闹出人命。”他忙腑下身去,用力拨弄着石盘下的另一机关,然后对周恩说:“来,咱俩再推两圈。”石盘被再次推转,冯教头瞄了眼暗宝。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暗室,而是一个穹顶状的拱门。只有把这拱门开启了,里面才是真正的“内室”。只是人从通道一头看去,那穹顶状的拱门确实要不然像一座暗室。但若冒然进去,肯定又是一道夺命的机关。

冯教头努了一下下巴冲周恩示意说:“那是道室门。开启后,就是该地宫的中心——内室。”说话间,水流声再次响起,室门似在流水声中慢慢地开启。

“好!咱可以进去啦。”冯教头说着把周恩搁下的火把拿起,然后从墙上取下了备用的一把,点燃后交与周恩,俩人便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内室。

火把将内室照得通亮,只见内室正中安放着一莲花石座;石座上端坐着一尊似太上老君模样的道人。道人鹤发童颜,左手肩麈尘,右手握有一轴字画。四周墙壁绘有真火图、祥云、老松、仙鹤等。

冯教头见着莲花石座上的道人,即跪地叩拜。拜过之后,冯教头招呼周恩走近道人像前,用火把照着道人手上的一轴字画说:“您看,这字画上有字。咱要找的就是它!”又低声说道,“这像其实是法眉道长的化身。”

“啊!”周恩很是惊呀,扶了一下眼镜,肃然的慢慢近前,看着那轴字画轻声念道:“三味真火图,乙本。”说着伸手想拿它下来。一旁的冯教头见了,慌忙制止说,“不要拿下来!这可是个最大的机关哪。”

周恩吓得忙把手缩了回去,并疑惑的看着那轴字画。冯教头知道他心思,便解释说:“周主任,您的记性好。一会我慢慢往下拉,您把上面的内容都记下来。出去后再默写出来。我相信,咱们是能悟出这其中的线索并找到这笔宝藏的。来,咱把那上面的灯都给点了。”

冯教头举起把火一盏壁灯一盏壁灯的点亮去,周恩则向着另一头点去,并一边点,一边与冯教头谈及和尚的圆寂与道士的羽化间存着啥样的异同时,杜秋林却如同孤魂野鬼似的溜了进来,手上有火把,将他的一对眼珠子映得贼溜发光,而且第一眼便盯住了道人手上的那轴字画。

杜秋林忙走近字画,轻声地念道:“三味真火图,乙本。”又得意忘形地喊一声,“师兄,这应该就是那幅图吧?”说着伸手去拿。

冯教头、周恩闻声回过身来,见之大惊失色;一同喊道:别动!可一切都晚了。杜秋林已将那轴字画硬抓了下来,并举在手上。与此同时,沉闷的水泡声在内室中“窟窿、窟窿”地响起,地板在颤动。

“吱呀”一声,那似太上老君模样的道人与那莲花座台一同转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快,座台则越转越低。突然一声巨响,老君模样的道人与那莲花座台一同坠入一个深坑,与此同时,一股雾气从深坑冒起,只一会便有流水涌出、翻滚、奔腾。

冯教头忙丢下火把,急喊一声“快跑!”,便推着周恩向门外逃去,杜秋林仍地举着字画,呆呆的站着。冯教头回身冲他喝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跑。快!往生门跑。”

杜秋林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攥紧那轴字画,撒腿跑去。他跑得飞快,一眨眼便跑到了周恩、冯教头的前面。不断喷涌而出的滚滚流水很快便把内室注满,又沿着通道涌来。……

当杜秋林再次跑向墓门后,李时渊与谷耕勤说了一会话后,便关心地问道:“谷兄,你可以走动了吗?”谷耕勤看了眼囚门,忙站起身,抻了抻退,心有余悸地说,“还是走吧,坐在这儿总感到不自在!咱是去找他们吗?”李时渊扶上谷耕勤说,“不,到岔口处等着就是了。”说着俩人慢慢地向外走去。

当俩人快走到岔口时,突然感到脚下猛烈震动,又听到墓门那边有“窟窿、窟窿”的声响。李时渊似乎预感到要出事是的张望着说:“天哪!该不会又触动了机关吧?”

“时渊老哥,你可别这么想啊。”谷耕勤紧张地说道,“刚才那一回,我现在还怕怕着呢。这…这…,快看那!时渊大哥。”谷耕勤话不及说完便发现岔口上方,一石门已然凸出其前端,并徐徐住下降。

事实上,一旦触动“总门水闸”的机关,既意味着地宫里的所有石门都将降下,“生门”也不例外。

谷耕勤惊恐地指着徐徐降下的石门,颤抖地喊道:“那那…那石门又…又来了。”谷耕勤竟被吓得只会傻呆着呼喊,李时渊一见石门徐降,也不知打那儿来的一股子力气,猛一把的将谷耕勤推了出去。可他却因用力过猛,加上腿部残疾,使得自己一下子向后跌去,而且还跌去的较远。更要命的是只这么会功夫,石门降得只剩下小半腰高,且有下降加快的趋势。

李时渊慌忙爬起,争取赶石门落下前爬出去。他拼力地爬着,可偏偏那条残腿不给力,两条腿用劲无法平衡,结果爬着爬着,身子便成了斜横状。李时渊瞥了眼只剩得一个半身子高的石门,想着用滚的方法比爬要快许多,于是忙向外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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