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站在一起分外惹眼,谢玉瓷多看了两眼,随着齐磊进了房间。
“谢姑娘请。”齐磊道。
来的路上谢玉瓷想了,裴容多半是又有了幺蛾子,把自己叫来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
没成想,他真的病了。
推门而入的瞬间,她便闻到一股子药香。
裴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雪玉般的面孔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毫无生气,几乎不像是前些日子在谢府咄咄逼人的那个人了。
谢玉瓷微怔,转眸看向齐磊,“这是?”
“谢姑娘,如您所见。”齐磊道,“我们王爷的身体时好时坏,前些时候用了姑娘您开的方子,已经好转了一些。却不成想又突然生了风寒,病情又重了。”
岂料谢玉瓷听罢,转身就走。
齐磊连忙拦住,“谢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把我叫来我?”谢玉瓷问的干脆,“这时节春暖花开,岂会生风寒?”
“我知道你有苦衷,不方便跟我透露王爷的真正病因。但我本就不感兴趣,也不愿知道,你还是为王爷另请高明吧。”她说的干脆,行动更干脆,转身就走。
齐磊这才知道王爷所言不虚,谢玉瓷当真有功夫在身,他险些没拦住。
“齐磊。”床上响起裴容的声音。
他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从床上坐了起来,衣襟半掩,斜斜的靠在床头。苍白的脸上修眉入鬓,冠盖风流。
便是病弱,都遮掩不住的好皮相。
看到谢玉瓷回头,他凝眸一笑,眉眼绚烂生辉,“来都来了,谢姑娘又何必慌着走。”
他朝谢玉瓷伸出手,“过来。”
那只手骨骼修长,玉雪雕成的白。
屋内光影浮动,床幔深处的裴容慵懒的靠着,伸出的手对谢玉瓷发出蛊惑般的邀请。
像潜藏在水底深处的妖,伸出的那只手带着法术。
谢玉瓷不自觉的向前走了半步。
可也就这半步的功夫,齐磊飞身后退,然后利落的锁了大门。
“你出不去了。”裴容的话里多了不易察觉的得意,接着咳嗽了两声,“谢姑娘当真要见死不救。”
谢玉瓷看他半点不像濒死之人,除非一心作死。
“王爷何必拿我开涮。”谢玉瓷回答道,“您身份贵重,帮您调理身体的大夫亦是名医,我一届无名小卒,怕是帮不上王爷您的忙。”
“谢姑娘也太妄自菲薄了。”裴容轻叹,“本王真喝了你的开的方子。”
觉得谢玉瓷不会相信,他伸出的手并没有收回,“你诊诊脉就知道了。”
谢玉瓷狐疑望过去。
她还记得裴容的脉象,先天不足,气血两亏,孱弱衰败。
若不是身份贵重能请来名医,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她一直很好奇裴容身后大夫的身份,非但能保他健康,甚至还能让他学了这一身高深功夫。
他有这种大夫在身旁,何必喝自己的方子?
但裴容说的委实诚恳,他那张俊逸的脸的确很能迷惑人心,谢玉瓷微微抿了抿唇,向床边走去。
药究竟喝了没有,空口无凭,诊脉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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