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这样吧。”谢玉瓷道,“我忙着呢。”
忙着给病人瞧病,还有徐继宗,每日也得花心思照料。好在现在天凉了,比较利于伤口的愈合。
经过几日的调教,谢承意已经安分许多,给徐继宗和徐母赔礼道歉之后,老老实实的留在医馆伺候,喂水喂药的动作也熟练不少。
只是更怕谢玉瓷了,看见她过来就躲到一旁。
谢玉瓷只当没看见谢承意,这小子只要不作死,她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找他的麻烦。
一晃三五日,徐继宗好的比想象中还要快一些。羖大夫啧啧称奇,“妙哉,果然妙!”
徐母喜不自胜,对谢玉瓷和羖大夫千恩万谢。
徐继宗见好,谢承意则被谢玉瓷丢回了谢府,“去拿银子,你在医馆白吃白喝了五六天,一天就算一千两银子。一共五千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若是少了,就让你在医馆做一辈子,懂不懂?”
谢承意头如捣蒜。
懂,他太懂了。
被关在医馆里伺候人的滋味儿,他这辈子都不想第二次了。
谢承意滚回了宜春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一场,不敢说怕极了谢玉瓷,只说自己已经深切的认识到了闯祸了做错了,非要拿五千两银子给徐家赔罪,否则他就去徐家当牛做马,以身还债。
魏淑华觉得这儿子疯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更让魏淑华震惊的还在后面,谢承意寻死觅活非要给钱不说,还把自己院子里的东西凑了凑,说砸锅卖铁也要赔给徐家。
魏淑华,“……”
早知道一定会出这五千两银子,她还把谢承意丢到医馆那么多天干什么?
架不住谢承意的闹腾,魏淑华极为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银子。
木香没想到,事情闹最大的那天没收到银子,反而徐继宗都快病好了,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反倒有了收获。
“这就叫捏住了七寸。谢承意听话,一切都听话。”谢玉瓷低笑了声,“去给徐家送去吧。如何安排,徐家说了算。”
木香欢快的点头,因为得知北蒙公主要来雍都的污糟心情总算开朗了些。
本以为魏淑华送来的这五千两银子算是结束,却没想后续仍有大事。谢家的二夫人刘秀儿,在大清早的上了吊。
家丑不可外扬,谢玉瓷便被叫了回来给这位二婶瞧病。
虽然跟二婶接触不多,但谢玉瓷还对她挺有印象,二婶这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上吊?重要的是,若一心寻死怎么会选择在下人不断进出来往的早上?
这里头,摆明了有情况啊。
谢玉瓷回了一趟谢府,特意去了二婶的房间。
看到她,刘秀儿便两眼含泪,“大姑娘,给你添麻烦了。”
自从药生尘开业之后谢玉瓷比较忙,很少回谢府,见到二婶的时候就更不多了,没想到她瘦了这么多。
“您莫说太多话。”谢玉瓷走到她身旁,查看了下她颈部的伤痕,“伤了嗓子要好好保养才是。”
刘秀儿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哑着嗓子道,“伤了嗓子算什么,她怕是要把我活活逼死。”
谢玉瓷惊讶望过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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