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之,你可算肯露面了,这段时间是去哪儿了,神神秘秘的……”盛安帝放下笔,亲自迎了上去。
然而见裴容的第一眼,盛安帝愣了下,“你怎么成了这样?”
眼前头脸发灰一身烟熏火燎痕迹,看起来着实有些狼狈,着实不像印象中风神俊朗俊美倜傥的瑞王。
惊讶过后,盛安帝勃然而怒,“谁把你弄成这样了?”
“皇兄,还有玉瓷。”裴容开口示意。
眼里只有亲弟弟的盛安帝方才察觉到一旁的谢玉瓷,见了她更是吃惊。
印象中谢家这位姑娘天姿国色,姿容不凡,然而此时,一脸的黑灰比裴容还有厚两层,身上的衣裳被烧的斑驳,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质地和颜色。
这一两个两个的,盛安帝陡然沉了脸,“身上可有什么损伤?谁竟敢这么大的胆子!”
裴容摇头表示没什么损伤,又让恨不得蜷缩起来的陈威上前,“是谁做的,皇兄不如问他。”
猝不及防的,陈威被推到了众人的眼前。
乍见天子,他本久心惊肉跳,尤其是此刻心知大事不妙,陈威慌得身子跟筛糠一样,“下官,下官不知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王爷和谢姑娘怎么成了这样,他只知道自己是出门找明乐长公主的,可是长公主却被瑞王送到了宗人府,王爷却带着他进了宫。
裴容冷嗤了声,“你怎么不知,你不是去找裴婉晴的?难道不是在药生尘医馆外面找到的?”
天底下也没几个人敢对明乐长公主提名道姓,尤其还是在皇上面前。但显然,裴容便是极为特殊的那个。
眼看着陈威忙不迭的点头,盛安帝皱眉,“既然找到了为何不送婉晴出发?”
问罢这问题,再看谅之和谢家姑娘的模样,盛安帝猛地了然,“你特意进宫,莫非跟婉晴有什么关系?”
婉晴今日出嫁,可在出雍都的时候却突然失踪,并且恰巧谅之带着谢家姑娘一身烟熏火燎痕迹的进了宫!
“她做了什么?”盛安帝大怒。
“皇兄英明。”裴容道,“倒不是跟裴婉晴有什么关系,也不是她做了什么,而是她什么都没做。”
“阿瓷的医馆走水起了火,裴婉晴放着吉时都不在乎了,立刻赶过去凑热闹。见火那么大,她不但袖手旁观,也拦着旁人不许救火,什么都不许做,竟打算烧死阿瓷。”裴容如实陈述完,“皇兄,这个事儿您怎么看?”
盛安帝当即看向陈威,“此事可当真?”
陈威哪儿知道啊?
他去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只不过的确在医馆外头见到了长公主。
“下官,下官……”他结结巴巴道,“长公主的确在医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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