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裴容在这个时候直接又使出了一记杀招。
他叫人往宫里给皇上送信,说自己的双腿有办法医治了,能走路了。
谢玉瓷几乎都能想到魏泰安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惊怒和恐惧。他原本就不能确定裴容的双腿真正的状况,如今却又在这节骨眼上,定然会多想裴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故意进宫?
多疑的人惯会多想,更会轻而易举的想得多。
所以此刻的魏泰安只怕寝卧难安,既想裴容进宫也好亲自确定一下他的情况,并且让裴容在宫里治腿也更容易从中作梗。但这个关键的时刻,魏泰安又极其的不想让他进宫,也省的他坏了大计。
魏泰安的心情难以形容的纠结,所以今日来接裴容进宫的陈公公态度也会格外暧昧。
只说皇上等着他,却不完全的表态。
想到裴容问陈公公怎么想的那个问题,谢玉瓷忍不住想笑,“你问的可真好,他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吃里爬外的狗东西,吓死才痛快。”扫过马车外,裴容冷哼,“皇兄身边怎么能留着这种玩意儿?”
听着裴容连皇上都迁怒上了,谢玉瓷只好劝,“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么多年如此谨慎,皇上发现不了也不奇怪。”
裴容稀奇的看她一眼,“你竟然不劝我,竟然还替皇兄说话了。”
“劝你做什么,吃里爬外的东西必须该死。”谢玉瓷也回答的理所当然,“咱们在马车里说的话又传不出去,自然要让你痛快。”
过不了手瘾,至少得先过个嘴瘾。
这话听的裴容满意,“阿瓷待我真好。不过,下回不许替皇兄说话了。”
他的阿瓷,必须只能替他说话。
谢玉瓷,“……我不过说两句真话。”
“陈公公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这些年一定谨小慎微忠心耿耿,否则在人多口杂的宫里早就暴露了。皇上对他如此信任,可见他对皇上亦是真心。”她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再过几年兴许陈公公就能荣养了。也不知道禄国公府或者是魏家对他许下什么好处,能让他竟然背叛皇上。”
裴容微微眯了眯点漆般的双眸,“你说的是个问题。不止是陈公公,还有禄国公府。他们的荣宠都系在宫里头,若是宫里头有了什么风吹草动,最先受波及的就是他们。”
他的左手摩挲着右手的虎口,神情意味深长,“到底魏家许下了什么样的好处,或者做出了什么样的承诺,能让他们竟然想要砸了吃饭的锅?”
谢玉瓷认真的思索了这个问题,然后摇摇头,“我想不出来,也想不通。”
若说魏家许了权势,可禄国公府已经如此尊贵,很难再进一步。还有陈公公,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若说魏家许了银钱,那就更荒谬了。禄国公府和陈公公,都不是缺银子的。
所以定然是叫两方都心动不已或者拒绝不了的东西,那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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