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出自李白的《上李邕》一诗,其中,宣父即孔子,唐太宗贞观年间诏尊孔子为宣父,《论语·子罕》有言:“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
相传,李白游渝州谒见李邕时,因为不拘俗礼,且谈论间放言高论,纵谈王霸,引起当时的文坛大家李邕不悦。
而李邕为人自负好名,对年轻后进态度颇为矜持,甚至连史书上都直言不讳地说此人“颇自矜”了。李白对此不满,在临别时写了这首态度颇不客气的《上李邕》一诗,以示回敬,讽刺了其倚老卖老的作风。
载洸这句暗讽可谓是杀人不见血,一般人如果不知道这句诗的创作背景,还还真不见得听得懂其中的含义,但是对于饱读诗书、一向以圣人尊师自居的翁同龢而言,可谓是杀人诛心。
可是生气归生气,他也知道自个辩不过载洸,只能恼羞成怒地对着他甩了下袖子,“哼——”了一声后作罢。
而殿上的光绪始终没有主见,也不能一锤定音,他还在犹豫着。这对于他而言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他缓缓地从自个的龙椅上站起身来,边沉思着边走下台阶。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一次战争的胜利,很大程度上都应该归功于载洸,但是于光绪这个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而言,他在整个战争过程中,完全将自个短视、冲动、平庸等缺点暴露了出来,使得自己的威望不升反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十分渴望通过几场胜仗来树立自个作为皇帝的权威。
如果能在没有载洸的情况下打赢这场仗,对他这个皇帝来说是个重大利好,他有机会增强自个在军民中的领导力。而且,现在载洸已经将新军的兵权全交出来了,眼下正处于兵权的真空期,他也想通过这场战争的契机来培养属于自个的军队。
也正是因为如此,翁同龢与他心照不宣,千方百计地想要将这场战争继续下去。但是对于光绪毕竟还是皇帝,他需要考虑的是继续战争的合理性,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支撑这一主张,不仅说服不了众臣,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拿整个国家的命运去赌。
既然自个没有主意,关键时刻就还得问真正有主意的人,光绪走到载洸面前说:“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打赢日本人?我大清真的就如此羸弱,没有一战之力吗?”
载洸:“皇上,战争讲究的因素过多,传统兵法上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其实于新时代的国际战争而言,已经失效了。
而所谓的仁义道德在战场上也不管用,现在的国际战争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真正能决定战争走向的,一是军队的军事素养,二是战争国的综合国力。
前者自不必多说,自从开战以来,我军无论是在单兵作战能力还是战术执行力方面,除了新军不落下风之外,都是部队都是远远落后于日本人的,最能直接说明这点的,便是伤亡比。
据统计,开战到现在,敌我双方的战斗减员人数比是1:4,我军之所以能从战争之初的颓势,打到现在勉强拉到势均力敌的地步,是靠无数将士的性命铸就的战果。
至于综合国力,就目前而言,我们跟日本还存在不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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