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恩几乎疯狂的喊叫,就连外屋外监视埋伏的年成凯和黄道都听见了。
黄道侧耳听去:“我没听错吧?杨世恩在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年成凯皱眉:“看样子,这间民宅内应该住着一个女子,不,应该是,藏着一个女子。”
不久后,两人见杨世恩急匆匆走出来,站在门口的时候,似乎气得浑身发抖,然后用一把铁锁将门锁死,随后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杨世恩走后,年绶立即让黄道派人跟踪,但不要惊动,自己则与黄道砸开铁锁后,进屋发现了藏于二楼中如今已经哭得满脸是泪的刀清芬。
刀清芬见有人闯进,开始是诧异,随后在要呼叫的时候,黄道立即拿出自己的警徽证件:“别怕,我们是执法人员。”
刀清芬诧异:“执法人员?你们,你们是来抓我的?”
年成凯听到刀清芬的声音,上前打开窗户,等阳光照进,他看清楚刀清芬的面容后,吓了一跳,半天才问:“清芬?”
刀清芬此时才注意到年成凯:“年叔叔。”
黄道问:“你们俩认识?”
年成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吃惊地看着刀清芬:“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刀清芬苦笑了下:“对,我已经死了,刀清芬已经死了,现在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
年成凯上前为刀清芬把脉,随后道:“她身体太虚弱了,必须马上将她送去医院,但不要送昆法医院,换一家,快点!”
不顾刀清芬拒绝,年成凯抱着她就下楼,然后叫车快速送往另外一家医院,同时黄道派人蹲守在这间民宅之中,如若发现黄道返回,马上逮捕,如果黄道没有来这里,那就持续监视观察。
年成凯将刀清芬送入医院后,医院检查结果也很奇怪,称刀清芬身体十分虚弱,但却很有精神,简直矛盾,但也实在查不出她到底有什么病。
黄道看着检查报告,也是一头雾水:“老年,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刀清芬到底是什么人?”
年成凯道:“刀清芬就是我挚友刀长青的独生女,也就是之前为许玲治病的那位大夫。”
黄道问:“怎么又和刀长青牵扯上了?”
年成凯叹气道:“这件事上我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没有好好调查杨世恩的背景。”
黄道又问:“等等,你之前不说说刀清芬早就已经死了吗?怎么会这样?”
年成凯回忆道:“刀清芬从小身体就弱,自小疾病缠身,就算刀长青是大夫,是名医也束手无策,半年前,刀清芬忽然气绝身亡,刀长青伤心欲绝,葬礼我还去参加过,我亲眼看到了躺在棺材内的刀清芬,也亲眼看着她下葬,可怎么会……”
黄道问:“那你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给刀长青?”
年成凯摇头:“现在必须封锁消息,否则,刀长青知道他女儿还活着,此事只会更乱。”说着,年成凯推开病房的门,独自一人走入,坐在床边看着虚弱的刀清芬问,“清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清芬只是保持着沉默。
年成凯只得道:“清芬,我不知道你和杨世恩是什么关系,但我得告诉你,因为杨世恩的关系,现在已经死了很多人,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很清楚你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你不说出实情,只会害了你自己和杨世恩,杨世恩也会一错再错。”
刀清芬淡淡问:“他杀了很多人吗?”
年成凯微微点头:“他直接和间接就害死了不少人。”
刀清芬又道:“那他也是为了我,和他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抓我吧,我反正早就该死了,我多活半年,已经满足了。”
年成凯见刀清芬死都不说出实情来,只得离开。离开病房后,却不见黄道,正在他四下找人的时候,黄道又急匆匆赶来道:“杨世恩回医院后,又出去了,看方向好像又要去教堂。”
年成凯立即道:“带着人马上去教堂,但不要轻举妄动,另外,派人看住刀清芬,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
年成凯和黄道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教堂后,池同书在那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上前道:“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年成凯问:“杨世恩来了吗?”
池同书刚说没有的时候,黄道就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杨世恩:“来了!”
杨世恩并未走教堂的正门,而是从教堂旁边的小门进去,小门直接通往通往教堂的后院,后院有一个小花园。年成凯、黄道和池同书三人悄悄尾随进后院,然后藏在后院墙脚下的灌木之中,注视着在花园内徘徊等待什么人的杨世恩。
“他在做什么?”池同书问,“在等人吗?”
黄道示意池同书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