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佟笙不想多提，“嗯。”
“她和你说了什么？”墨寒琛问了桂姨，知道她们俩在凉亭坐了好一阵子。
“没事，夸我对孩子们细心。”
佟笙典型的报喜不报忧。
“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佟笙垂眸，以墨寒琛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长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两人目光相触，“笙儿，你要说真话。”
以他母亲的秉性，觉得他们俩不合适，不会从自己单方面入手。
佟笙推开他的手，重新靠在他的胸膛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样，才让她拥有更多安全感。
“伯母是不是也和你说过什么？”
佟笙不蠢，有一颗七巧玲珑心。
从他的态度，明白一些事情。
墨寒琛的脸色暗了些，薄唇一张一合，言语带着一股执拗。
“别理她的话。”
“我相信，你和我的态度是一致的，我好奇的是另一个问题！”佟笙想起今天和蒋葵最后的谈话，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什么？”
“伯母好像隐瞒了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墨寒琛不解，他从没往这方面想。
佟笙今晚带了手提包，照片正好放在包里。
她拿给墨寒琛看，“你看看这张照片。”
泛黄的老照片，墨寒琛一眼认出了蒋葵，看样子比现在年轻最少十岁，至于站在蒋葵身后的人……
正是墨寒琛的母亲，孟琬芸。
墨寒琛眸底，快速闪过一缕捉摸不透的暗光。
“这个是我母亲，这个是沈燕清，我没想到，她们会和伯母一起合影。”
佟笙指尖一划，对墨寒琛问：“这个，你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