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墨寒琛下意识的回答，他自己都惊住了。
为什么要骗佟笙？
连他都不清楚，只是心意使然。
“这是在哪拿到的照片？”墨寒琛有刻意转移话题之嫌。
“我去梨社，探望我先生，翻相册看到的。”
佟笙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我先生就是金玉兰，有名的京剧大师，从小教我京剧的师傅。”
“看到这张照片，我觉得挺奇怪的，你母亲以前也喜欢看京剧吗？”
“不知道。”墨寒琛对蒋葵的喜好不了解，但他知道，自己母亲很喜欢看京剧。
“我今天问伯母，认不认识我母亲，她说不清楚，没有一点儿印象。”佟笙拿着照片，“你说，普通看戏剧认识的人，会一起留影吗？”
佟笙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敏感。
“会，你也说，这是留在梨社的老照片，有可能当时梨社的工作人员拍照，给她们留影一张。”
墨寒琛想把照片收起来，“别多想，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心思杂了。”
“诶，你干嘛收走照片，这是我发现的。”佟笙夺回去，放回包包里。
墨寒琛眸光深了深，感受到佟笙投过来的视线，掩去其中的不自然，“行，你拿着。”
佟笙笑了笑，“你拿着照片也没用，这些人你都不熟悉。”
“嗯。”
墨寒琛心里添了一份沉重。
这一张老照片，也许隐藏了不寻常的信息，他要调查一下……
佟笙去药房，给鸦鸦取药。
从儿科走出来，进电梯时，撞见了不想看到的人。
佟菁菁和傅海昱。
看到他们，佟笙才想起，自己来的是市一医院。
看着佟菁菁一身病号服，佟笙挑了挑眉头，这厮病得多严重，那么久还没出院？
看到佟笙，两人有些意外。
目光扫了眼她走进来的所属楼层，佟菁菁又不觉意外了，傅海昱脸色一沉，略有不满。
“姐姐，大晚上的，又给朋友照顾小孩？”
佟菁菁最近没有接工作，不代表没留意网上消息，对于第一夫人的解释，她持有怀疑。
可惜，她最近心思全花在傅海昱身上，没时间掺和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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