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去，我听到了。”佟笙目光直勾勾看向她，带了点意思，“我爸似乎很喜欢你？”
小碧眼睫一颤，有些难为情。
“你不用不好意思，既然你愿意和我合作，我们就是盟军，我会保护你。”
小碧抬头，那双澄净的眼睛，多了丝复杂。
“前提是，你必须听我话，事成后，我上次说的报酬，一分不少。”佟笙敛了笑，一脸认真看向她。
谈及正事，佟笙一点都不含糊。
“我正式问你，你愿意和我合作？”
小碧毫不犹豫，点了点头，“大小姐，我愿意，我会听你安排，也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年前给她打电话时，小碧就想得很清楚，事情已经发生，没有任何转弯，她就要寻找自己最大得益的一条路走。
现在，佟笙是她的希望。
“很好，”佟笙端起咖啡抿了口，“你告诉我，是什么让你的心态发生改变？”
合作的前提是知根知底，小碧从一开始的抗拒和犹豫，到现在的坚定不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小碧眉头一皱，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双手紧握，表情变得不自然。
“我和你合作，必须把你的经历全部知道，你不用急，想好了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