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医生是谁？”
前往中心花园的路上，冯千禧向佟笙“拷问”。
她发现，最近这小妮子的秘密挺多的。
“寒琛的朋友，一次机缘巧合认识的。”
“啧啧，我还以为是天外桃花。”
“想多了，我和寒琛现在感情稳定，不存异心。”
更何况那是墨寒琛的好朋友，他们更不可能！
“一口一口寒琛，知道你们现在甜蜜度爆炸。”
“彼此彼此。”
冯千禧露出一脸少女怀春状，紧紧握住佟笙的手臂，“笙儿，我们都要幸福。”
“必须的。”
中心花园，专属心理科C区的花园。
也许时间还早，来花园活动的病人很少。
她们很顺利找到了程泳芳，但见到真人，和照片中的外貌有很大的区别。
她居然留着一头花白直发，面容少了职场中的锐气，面相更慈和平静。
佟笙她们不敢贸贸然接近，远远注目着。
“资料上显示，程泳芳不到六十，怎么生了一头白发？”
冯千禧的疑惑，也是佟笙的疑惑。
程泳芳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面色红润，带着微笑，她此时凝视着前方，细看眼神没有焦距，呈放空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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