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灼好奇家里的经济状况。
“爷爷大伯他们白天都在田里劳作,二妹阿礿和三婶娘到了养蚕月也是夙夜纺织绢布,阿爹你又在酒楼当差,怎么咱们家天天都吃不上一点油水?”
未免太过奇怪了。
陆阿灼怀疑是奶奶过于抠门的缘故。
而陆圆则是发觉今天的女儿太过反常,担心她又要做出幺蛾子的事来,心里七上八下,颇为心神不宁。
“女儿你打听这么多作什么,以前你从不过问这些。”
陆阿灼翻了个白眼:“阿爹,我不问,你们说我好吃懒做,对这个家庭没做点贡献,我问了,你又不说,我可太难了。”
陆圆:“……”
面临失业的压力,陆圆也有点扛不住,或许是急于纾解心中的苦闷,便一五一十跟女儿提起了家里的情况。
“你爷爷向程家大老爷佃了七十亩田来种,一年最多也只能得四十九石粮食。”
陆阿灼有点震惊:“咱们家不是有三十亩良田么?”
“二十亩种桑,十亩种瓜豆麦,有了桑叶,你二妹、三婶娘一年纺织的绢布可得三十五两左右。”
陆阿灼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她爹一年能有二十五两银,四十九石粮食折银就当做四十九两银,十亩瓜豆麦折银十七两,加上缫丝纺织的三十五两银,如此算下来一年能赚一百二十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