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捂嘴笑:“我们只关心你的铺子开不开业罢了。”
她说完,其他人都乐了。
陆阿灼哈哈大笑,多送了一颗糯米糍给了这位姑娘。
九月初一放假,程奎初五定亲,因而他带着古祺、顾昭等人先行一步,程亘要等初三再家去。
“九月有十天的收稻假期,我又请假了十天,索性再去请个十天,这个月就可以在家待整月了。”
程奎站在铺子前,望着府学西门,十分纠结,想在出发的前一刻再去找裴训导请假。
陆阿灼白了四弟一眼,“别想了,你是定亲不是成亲,裴训导能给你十天的假期,真真是待你不薄了,你别得寸进尺了让裴训导为难。”
瘦竹也说程奎太过分了,“你怎么不说直接请假到冬至,索性正月再来上学?”
“要不就不来上学了,直接在家看书,明年八月夺了举人身份,从此就不必拘束于一方学堂了。”薛伯阳跟着玩笑。
今日薛伯阳也得回去,自家小妹要定亲,身为兄长也要出面,况且他还是老薛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生员。
那程奎听此,突然唉声叹气,“明年的乡试,我还真没把握,总认为自己火候还差了点。”
薛伯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有我垫底,你大可不必去烦恼中与不中的问题。”
程奎默默无语,哭笑不得。
日中时分起风,陆阿灼和程亘送家人上船,两人沿着河道散步,瘦竹和骆信则是跟在后面。
陆阿灼想起了什么,悄声问夫君:“瘦竹好像是比你年长一两岁,怎的他都不急着成亲呢?”
“瘦竹说不急,等他做了一番事业再来娶亲要更好一些。”程亘瞅了瞅娘子,问,“你是不是月老当上瘾了?”
见到单身的人,总要想尽办法凑一凑。
陆阿灼横了他一眼:“由我来当月老,要比旁人来得靠谱一些,怎的,你不服气?”
程亘笑:“小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娘子,你就没看到骆信,二十好几的人了,至今还未婚娶,要不——”
他那尾音托得贼长,听在陆阿灼耳中,却是以为故意取笑她。
陆阿灼十分不服气,解释道:“骆信是你的长随,是自由身,我虽是家里的女主人,可也不好给一个自由身指配婚事。”
古祺身份就更不用说了,她也不会去考虑,仲夏是婆婆安氏的人,就更轮不到她来烦恼了。
再她看来,骆信若是一直跟在程亘身边做事,待五六年后,地位要跟着水涨船高,那时骆信的婚事就更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了,毕竟程亘这边也需要有亲信来联姻。
程亘并不知娘子心中早已想到五六年后的光景,说这番话是在暗示可以给骆信相一个丫头,奈何娘子这回反倒装傻充愣,就是不接他的话题,还一本正经给了解释。
两人说着话,就见不远处有人朝着他们招手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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